兴,才用枕头砸了你。”
“你疼不疼?”陆织许隔着衣衫摸了摸谢白屿的胸膛,这结实有力的胸膛可不要被砸坏了。
“都不疼。”谢白屿抓住陆织许的手,往上扯,陆织许的手举过了头顶,被迫挺着脊背,谢白屿的另一只手从陆织许背后扣住了她的腰。
谢白屿低身,在陆织许的唇上飞快地啄了一下。
“但我喜欢老婆。”谢白屿低着声音,眼睫沾着湿濡。
“老婆对我怎样,我都愿意接受。”
“我知道老婆方才是心疼我,才用枕头砸我。”
陆织许的心尖颤了颤,赶忙推开谢白屿,她唇上还残留着谢白屿的温度。
这样直白的话,他都能说出口。
是她小瞧这个魔头了。
“可你为何割血?”陆织许问。
虽然谢白屿卑微小可怜的样子很迷惑人的理智,但陆织许还是没有忘记她做事情的出发点。
而且,她有另一层考量。
如果她以后要与谢白屿在一起,那总不能一直放任他对待自己的身体如对待工具一样,根本不在意是不是受到疼痛。
想到这里,陆织许用沉重的眼神看谢白屿,她往后退了几步。
谢白屿看着她的眼神仿佛会说话,深深的。
【老婆......】
陆织许也听到了他的心声。
“你之前答应过我,不随便割血了。”陆织许低头,闷闷说,“怎么又割血了,还倒了两杯。”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她在虐待谢白屿。
“老婆,我吸收了琉焰圣吟用来加大结契力度的力量,为了使用这力量,就需要喝我的血。”谢白屿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