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指尖隔着衣衫触摸敏感的地方,谢白屿的耳尖通红,呼吸加重,他腹部线条收紧,低哑说:“老婆,我没事。”

“因为是用我自己的爪子将我的血肉伤害,武器和伤口可以互相吸收,所以无碍,不伤及性命。”

陆织许觉得,这种事情在原理上没有问题的,但疼是真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