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他而言,他只能从表面理解这种人类的情绪概念,但他无法理解本质。

谢白屿的认知很残忍,也很单纯。

谁造成了伤害,谁就有罪过。

陆织许的睫毛轻轻眨动,挠的谢白屿的指尖发痒。

陆织许推开他的手,摇摇头说:“也不算伤害,我只是被梦姨和严生的事情虐到了。”

揠苗助长不可取,陆织许觉得既然谢白屿不能理解,那她现在简单提一提就好,来日方长。

谢白屿膝盖抵在地面,不知不觉,他与陆织许的距离很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