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哭了。

“文哥，文哥，我错了，我错了，你别这样，求求你别这样，呜呜……”

卓文非常冷漠地道：“擦干你的眼泪，柏家家主是曲臻敬爱的兄长，你纵容秦绮曼在他的婚礼上惹事，就该想到这个结果。”

他又道：“从今天起，直到学校开学，没我的允许，不允许秦绮曼离开房间半步。”

“如果她办不到。”卓文盯着秦念念：“就让她搬出去，我养不起这样的大小姐！”

秦念念被吓得边哭边擦眼泪，呜咽着跟跄跑出了会客厅，似乎是想去叫秦绮曼来道歉求情。

曲修明和卓文都没搭理她，等人走远，卓文看向冷淡得看不出丝毫情绪的儿子，沉默了一会，才低声道。

“我不会再有孩子了，你别担心。”

曲修明看向他。

卓文轻轻点头：“在决定娶她的时候，我就去医院了手术。”

他也许冲动，也许幼稚，也许不可靠，但他爱着自己的儿女。

这是他和曲臻的孩子，是曲臻唯一留给他的孩子。

曲修明冷漠的眼神终于软化了一点，他仿佛叹息了一声。

“何必。”

卓文垂下眼，就像个做错事的大男孩，不敢去看儿子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