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这事?儿的确不该我管,”她不情不愿地说,“我就是担心徽宜遇人不淑,对你不了解,所以必须要多问问。”
“你们俩的事?你们自己说了才算,但我最后再说一句,你记清楚了。”
“不许对不起徽宜,不然要你好看。”
陈书?言说完,忽然想到什么,又傲慢了几分,“不对,你还?没追到手呢吧,看来我这话?说早了。”
“丑话?说在前面啊,反正?我是不会帮忙的,徽宜点不点头?,只能看你自己本事?。”
两人在外面待了十来分钟,回到病房的时候,楚徽宜问他们,怎么接热水接了这么久?
陈书?言挥挥手说没什么,排了会儿队,这不就耽误了一下吗。
楚徽宜将信将疑,但看他俩神色都无异常,她噢了声,也就信了。
江屹临时赶过来的,下午还?有满满的行程推脱不掉,于?助理给他打了好几个电话?,他不得?不回京市了。
短暂的陪伴眨眼就过去,告别江屹后,楚徽宜窝在病床上,空落落地盯着床角发呆。
“干什么啊这是,”陈书?言瞥了她一眼,“江屹来一趟把你魂儿收走了?”
“你说什么呢,书?言,”楚徽宜回过思绪,急忙否认,“不要乱开玩笑?好不好。”
“我开玩笑??”陈书?言不可?思议哼了声,“是我开玩笑?还?是你装死不认?”
楚徽宜当然不会让自己往荒谬的方向越走越远,所以她收敛心神,正?了正?色,“书?言,你在我面前胡诌两句就算了,可?千万别再江屹面前乱说,不然他知道我们这么冒犯,肯定会不开心。”
毕竟谁喜欢别人乱开自己玩笑?啊。
陈书?言看着一本正?经的姐妹,眯了眯眼。有点摸不着头?脑。
江屹他,应该开心都来不及好吧。
“不是徽宜,你真?这么想?”
她觉得?楚徽宜的感知有点滞后,看来她刚才说得?不对,徽宜不是有些?迟钝,是太迟钝。
本来跟江屹说了不帮他的,但陈书?言这会儿试着憋了憋,实在憋不住,“他对你有意思,你没看出来?”
为了不吓着她,陈书?言甚至说得?委婉了些?。
可?楚徽宜还?是怔住了,半天没说出来一句话?。
“...书?言,你真?的别乱开玩笑?。”她心跳得?很快,下意识想否认,可?又荒唐地想要认同这是真?的。
“我们只是关系比较好...”
她其实一直在有意识地规避往这个方面想,因为一旦心里产生不轨的念头?,人就会被?牵着鼻子走,一开始琢磨这件事?,迟早会变得?患得?患失,像中了爱情诅咒的奴隶。
她不想变成那?个样子,也不想让自己和?江屹之间变得?奇怪,江屹好不容易不躲她了,她怎么能又在危险边缘蹦跶...
“关系好?哼,你看看薛明渡,你俩这么多年交情关系不好?那?也没见他赶飞机来封都看你啊,电话?里问候几句作罢,还?不是该工作工作该玩玩。”陈书?言说到这儿,意识到这样好像在侧面给江屹说好话?了。
“反正?,你俩种种迹象不能用普通朋友概括。”
陈书?言犹豫了会儿,在想要不要直接告诉徽宜,江屹刚才说的那?些?话?。
算了算了,别人有别人的节奏,她就不抢戏了,顺便也让她看看,徽宜究竟什么时候才开窍。
“好好琢磨琢磨吧,笨徽宜,”陈书?言点了下她的额头?,“我话?只能说到这儿了。”
楚徽宜捂着额,感觉陈书?言也给自己下了咒,她现在脑袋不受控制地一直再想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