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的?话,他打算让酒店安排一个女员工过来?帮下她。
楚徽宜看?着眼前陌生空旷的?房间,终于产生了一些?自我保护意识。
她不太敢一个人进去,转头望着江屹,小声地问?这是哪儿,安全吗。
“安全,”江屹哭笑不得,放缓语气安慰,“我就在隔壁,遇到任何?问?题,敲门或是打电话都可以。”
楚徽宜见他送了她要?走,扯住他的?衣角。
“不不,不许你走,”她晕乎乎的?脑袋想不起来?现在是该睡觉的?时间,“跟我一起进去好不好,陪陪我嘛。”
江屹为难,耐心跟她讲,他不方便进去,如果她不想一个人,他可以让其他人来?陪她。
“我说方便就方便,”楚徽宜才不管三七二十一,拉着他就往里走,“其他人不可以,就你可以。”
江屹没办法?,跟着进了房间。
他倒了杯温水给楚徽宜,又吩咐酒店工作人员送一杯醒酒汤过来?。
电话那边说好的?江先生,我们现在就通知厨房,大约在二十分钟后送达。
挂断电话后,江屹转身,看?见沙发坐着的?楚徽宜手里握着水杯,闭着眼睛,脑袋一下一下点着。
都这样了,偏偏坐姿还规规矩矩,太乖了,让人心软得一塌糊涂。
他走过去,蹲在她身边,轻轻喊她的?名字,“徽宜?”
“是不是困了?”他替她把杯子放在茶几上,温声,“去洗漱好不好,洗漱完去床上好好睡。”
楚徽宜被?他哄着去了洗手间,江屹帮她接好热水,挤好牙膏才出来?。
想着等她上床了自己?再走,江屹坐回沙发,处理了一些?需要?回复的?消息。
洗手间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没一会?儿又安静了,等江屹转头看?时,楚徽宜已?经出来?了。
她朝他走来?,看?见他握着手机,发出一声尾调上扬的?嗯,“江屹,你在给谁发消息?”
“没谁,关于工作的?事。”江屹熄了屏幕,准备起身送她去卧室。
哪知楚徽宜冲上来?,嚷嚷着不许走,两条腿跨过他一左一右跪在沙发上,环住他的?脖子。
江屹被?她扑得弹回沙发。
“徽宜,”他显然没明白她为何?突然这样的?举动,她几乎是坐在他腿上,隔得太近太近,近得他嗓音都哑了些?,“这是在做什么?”
楚徽宜两只眼睛盯着他,睫毛簌簌眨了两下,顷刻间流露出的?生气和委屈让江屹猝不及防。
“天都黑了,为什么还要?回别人的?消息。”
江屹怔住,虽然没琢磨透她生气的?原因,但还是第一时间把手机拿出来?。
“真?的?是工作消息,没骗你,”他解了锁,递到她手里,“别误会?,我没有和其他异性随便聊天。”
楚徽宜将信将疑地接过来?,埋头检查,的?确如他所说。
“现在不生气了吧,”江屹手臂虚虚护着她后背,同时观察着她的?神色,“徽宜?”
楚徽宜视线还停留在手机上,她眨了下眼,长长的?睫毛像忧伤的?蝴蝶。
“你每天可以回这么多信息,为什么不来?找找我,”她一个劲儿往下滑屏幕,声音很小很失落,“你和我的?对话框,都找不到了。”
江屹的?心被?她这句话狠狠摁了一下,涌出绵延的?酸胀。
该怎么说,其实在忍着不见她的?日?子里,他也很难熬。
他自顾自沉浸在自己?的?逻辑圈套里,却没有想到她竟然也会?因为惦念他而?难过。
这让他感觉自己做了一件很不能原谅的?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