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颤抖,“柳总只是气不过,恨你母亲夺走了她丈夫的心,她只是,只是想给方若伊一点教训,可没想到那几?个工人下手没轻没重把?人给打晕就走了,半夜那里几?乎没人路过,等大家发现时,你母亲她因失血过多就...”
江屹把?玻璃杯摔在地上,揪住郝韦远的衣领,“这件事果然有你们参与?,我母亲的死跟你们脱不了干系。”
“我们真的没想闹出人命,”郝韦远声线在抖,“当时,当时柳总在京市,听到这个消息她也吓坏了,而我,我也只是奉命行事...只是一个工作而已,我何苦搭上自己的前程,要?是料到有这样的后果,我肯定打死不干啊...”
江屹阴沉地盯着他。
郝韦远整个人都在发抖,“我们有罪,但造成你母亲死亡的直接凶手,真的是那几?个工人...”
柳菁悠派秘书到苏城,雇人找方若伊出气。
如郝韦远所说,就算柳菁悠要做什么更过分的事,他哪怕是为了自己,也不敢冒险做踩线的事。
江屹呼吸很重,良久,他缓缓松开郝韦远的衣领。
“这件事里,你和柳菁悠别想摘干净。”
老旧的门砰一声关上。
郝韦远在沙发上坐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