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张时之这辈子,只自己一个人,这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苦,又有谁能承受得住的。

这个老人,这辈子是经历了太多痛苦折磨。

“师父,这是好事,可不许哭了,来,我们坐下聊。”季初雪上前扶着张时之。

许世江也扶着张时之劝着。“对,爸您身体要紧,可不能哭了,不然我真是罪过了。”

“好,好,不哭,高兴,我高兴。”张时之控制住情绪,在季初雪与许世江的搀扶下,慢慢回到凉亭。“孩子,这是为父认的干儿子季久年,这些年啊,多亏这两口子细心照顾我,我才能活着有与你团聚的一天,你可得一定要记着,这是就是你的亲弟,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