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迷糊的眼睛,而后紧掐着季初雪的手慢慢的少了些力道,季初雪得到机会,直接弯起膝盖,冲着丁言的敏感部位就踢了过去。

得到自由她急忙撤退向后,大口呼吸起新鲜空气,只觉得脖子火辣辣的疼,她剧烈的咳了几下,恢复之后,就看着丁言失去力气,倒在地上呻、吟起来。

不一会声音渐渐小了,直至没了声音,季初雪警惕的等待了一会,发现丁言真得迷晕之后才松了口气,缓了半天,忍耐着疼痛自己咬着牙将卸下的手臂硬生生的又接了上去。

她上前踢了一下,见丁言果然没有了意识,昏迷之后,她才观察了一下自己所处的环境,是一个有些破旧的老房子,也不知外面是什么情况,她在屋子里找了一圈,才在一个类似仓房的地方找到一个麻绳,她将丁言双手双脚捆绑在一个凳子。

拿着他的鞭子,季初雪真想抽他几鞭子出出气,这个混蛋,真是气死她了。

果然咬人的狗不叫,这个丁言平日里看着阴冷不言语,就是个受到刺激的精神病。

季初雪休息一会,看着外面天色就晃与暗沉下来,也不知道夜泽寒那里怎么了样,人是否全部抓了起来,季初雪在这个破房子里找了半天,才从一个衣柜子翻找出一件能穿的衣服来。

她披着衣服,走出小院,发现这个地方有些偏僻,并不像是在市里反而像是一个农村,每家每户也离着稍微远些,此时这些人家早就已经休息,整个村子都非常的黑。

没有一家是亮着灯的,像是一个巨大的黑布,将整个村子都包裹起来,就着微弱的月光隐约还能看清自己的所在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