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珠自齐珩的额间坠落,一滴滴地洒在季矜言白嫩地胸乳上,龟头因为充血而变得异常硬挺肿胀,茎身好像一根棍子直直地戳在身体里,将她完全撑开。

“……你,你拔出去呀!”龟头还在磨着花心,季矜言红着脸,不想去看他的眼睛。

齐珩露出惯有的严肃表情,一本正经地说道:“你夹得实在太紧了,我卡在里面出不来了,看来,我得让张尚去喊御医过来瞧瞧。”

她丝毫没有意识到,这是他狂骗人的胡话,吓得花容失色:“别……别让人看见!”

“那你放松些。”齐珩抓住了两团浑圆的乳肉,在手里慢慢揉搓,乳尖早已经变得红肿硬挺,时不时从他的手指缝隙中冒头,他继续诱导着,“对,慢慢放软些,大腿再打开一点。”

季矜言细长的腿正慢慢从他腰上移下来,她的膝盖微微曲起,抬着腿缓缓往上一动,身下似乎真腾出了些许空隙,齐珩缓缓地往外撤退。

肉棒退出来一半,只余下龟头还在里面,但想来问题不大。

然而还来不及高兴……

他又一次挺腰狠狠插了进去。

敞开的双腿方便了他的动作,齐珩没有一丝迟疑,开始快速地抽插起来,两团奶在手里跳动,像蹦?Q着的兔子一般,活泼可爱。

肉棒充血,已经变得有些发紫,他只是迟疑了一瞬,就在她被插得汁水四溢之时,射进了深处。

滚烫的浓精浇灌在花心,一滴不剩地被完全吞了进去,高潮在同一时刻来临,两个人均是浑身一颤,越是暴虐上头的冲动来袭,齐珩反而越是温柔。

他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头发,低头吻上她的唇。

然而吻了好一会儿,却没有得到她任何的回应,齐珩终于舍得松口,从她体内抽了出来,哗啦一下,混杂着精水与淫液的一团粘稠白色液体从她身下流了出来。

“在临洮,不是都说好了的吗?”

欲望的潮水退却后,季矜言有些不悦,她的脸色冷了下来,开始质问道:“谁让你弄进去的?即刻让人去煮些避子汤来。”

齐珩脸上的温柔也慢慢消散,带着苦涩的沉默,片刻之后不知是在笑自己,还是感慨:“你看似柔弱,却总是知道怎样伤人最疼,我以为……”

话说了一半,戛然而止,齐珩看见季矜言转过身去,显然不想继续再听。

“……今日这一回,就算了。算是我有求于你――”她的嗓音冷冽,不带一丝感情,“婚事已经不可避免,但为了我们都能好过一点,我想,如果可以的话,能不能让太医开一副一劳永逸的药过来?”

“你什么意思?”齐珩直起身来,死死盯着她的背影。

季矜言攥紧了枕巾一角,尽力以云淡风轻语气继续说道:“我没有能耐要求皇太孙殿下克制自己,只能求一帖绝子的药方,好让我们都安心,以绝后患。”

刚刚有了一点暖意的心,此刻坠入更加阴冷的深渊。

齐珩只觉得血气全都涌到了头上:“你、你再说一次?”

没有声音,沉默。

“属于我们的孩子,在你眼里……是个祸患?”齐珩的手按在自己胸口处,愤怒几乎让他把牙齿咬碎。

她的脊背挺得笔直,却是顾左右而言他:“今日的算是交换,我给了你一回,那么你也应当按照我说的要求,将真相查明。”

后患……

交换……

齐珩的脑中一片空白,浑身忽冷忽热,季矜言后来又说了些什么,大概是催促他快些命人去煮汤药,她的声音远得像是从天边传来,听不真切。

夜色正浓,窗外明月皎皎,他努力平复了许久,将所有难听的话咽了回去,千言万语只化作一声轻叹:“你是忘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