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掌心里。
尽管内壁还算润滑,但穴口毕竟干涩,况且他插入得又快又急,一点适应的时间都没有留给她。
穴口磨得通红,微微刺痛。
“……疼。”她小声地啜泣着,却不奢望他能够就此放过她。
果然,齐珩按在她背后的力道更加大:“疼就对了,不疼,能长记性吗?”
他也是这样疼的,胸前剜开的伤口,还有被她践踏的真心。
硕大的性器狠狠贯穿,每进出一下都带来强烈的刺痛感,内壁被完全撑开,一丝褶皱都没有。
整个花穴都胀满,可是他还没有完全插到最深处,季矜言承受不住了,哭得满脸是泪,却倔强着不肯向他屈服。
疼痛带来宫腔内强烈的收缩,绞杀着那根粗长的性器,明明是想要将他挤出去的,却偏偏吸入得更深。
齐珩也并不好过,龟头似乎卡在了甬道深处,不能前进也拔不出来。
他掐着她的腰继续钝刀磨肉,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低头看自己胸前,绷着的伤口又一次裂开了,渗出丝丝血迹。
性器已然昂扬到了极致,龟头涨大了一圈,凶狠狰狞,戳到了她身体最深处某个位置,两个人都猛烈颤抖着身子。
就像潮水退却后躺在沙滩上的贝壳,被陌生又熟悉的情欲反复冲刷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