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上去,坚挺的性器对准了花穴开口处。

穴口已经被揉得通红,加之充血而微微肿胀。

马眼口正汩汩地往外冒着水珠,和着从她穴口里流淌出来的淫液,混成一团,龟头雄赳赳地高翘着。

男子说话的尾音上挑,不知为何而喜悦:“阿言,我要进来了。”

第二回入她的身子,比刚才轻松很多,反复抽插之下,已经可以整根没入,齐珩把自己送到花心最深处,龟头顶端磨蹭着她身上最敏感的一个点。

尽管已经有了足够多的润滑,但穴口还是被巨物撑得火辣辣地疼,季矜言被他反复撞击,不得不开口求饶:“我不行了,你轻一点呀。”

“才弄了你一会儿,就不行了?”齐珩的唇角勾起,俯身吻了吻她的唇:“怪哉,你越让我轻,我就越想重。”

“……你这…混蛋!”季矜言找不到好词,咬牙切齿地低咒了一句。

绵软甜腻的嗓音落在他耳中,倒像是挑逗与调情,齐珩挺着腰重重地一插到底,而后趴在她身上,脸颊贴着胸口。

“那我不动,就这样在里面放一夜。”

她拍他的肩膀,打了好几下,不知这话是真是假:“不要……你动呀!”

“好。”他很是满足,偏过脸在她一侧乳肉上吸嘬了一口,发出噗呲的声响,淫靡色情。

然后挺直了身子,开始快速地律动。

不知插了多久,急促的呼吸后紧跟着男子满足地喟叹,一场花事了却。

已经是第二回进去送水,宫人们一阵忙碌,里头彻底安静了下来。

被他缠着做了两回,季矜言早已疲软不堪,眼神涣散失去了往日神采,无力地垂靠在床边。

只消停了一刻钟。

齐珩从后面搂住,两条手臂分别环在她颈上、腰上,季矜言没力气再去挣扎,任由炙热的吻落在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