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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一月期限已到,阿福终于能见玉罗一面,很高兴,但当康王的面有些拘束,直到康王扔了佛经,抱起团在桌案上的碧狐儿出门,姐妹俩才得以说上话。
玉罗见到阿福,也很高兴的,眼睛亮亮看她。
阿福知道她馋了,将荷包里的蜜饯倒出来,亲自喂给她吃。
玉罗拈了一枚,递到阿福唇边,“姐姐也吃。”
阿福唇边含笑,轻轻张嘴咬住,姐妹俩你望我,我望你,不知不觉将蜜饯吃完了。
她们嘴里干渴,吃了口茶,午后令人昏昏欲睡,玉罗打了个哈气,伏在阿福腿上阖眼睡了。
阿福低眸望她,目光柔柔似水,莫名感觉屋里有一道视线紧跟着她她。
不由朝四下打量,没什么异样,阿福蹙了蹙眉头,随后按下心思,取来一块毯子给玉罗盖上,自己忍不住打了哈气,慢慢的,眼皮粘在一起了,再没睁开。
二人睡去后许久,康王踏了进来,身后跟着计獾,看见姿势亲昵的姐妹俩,目光一沉,“带走。”
玉罗现在昏着,计獾很无奈,轻轻抱起人送回去。
屋里静下来,女孩伏在桌边睡觉,身上有一股酒香味,掺着佛堂的檀香,味道并不相冲,反而干净清冽。
酒气染上了女孩脸颊,玉肤泛红,康王弯腰凑近,嗅着她颈子里的香甜,手上拿一块白巾,拆了阿福发间绒花簪钗,将人抱到床上。
很快阿福被他弄醒了,她仰躺在床上,高高翘着两腿,腿心似乎埋着什么热热的东西,小穴被舔得咕叽响,她低头一看,就见男人埋在她腿心,发狂舔穴。
被舔完了,阿福驾轻就熟跪在他面前,握住一根肉颤颤的肉棒,张开小嘴含进去。
耳边坠子像秋千一样摆荡,照在康王眼里,浮起两点明珠闪光。
他打量她这副娇艳香淫的光景,伸手轻轻拨弄一下,却想到什么,又改按住她后颈,将人拽了起来。
男人高挺的鼻梁不住擦她粉面,哑声道:“你脸上也擦了月季是不是,怎地这么香?”
“你怎么晓得我毛病?”
他对月季过敏,只有身边寥寥几人知晓,连韦氏都不曾透露,她是怎么知道的。
阿福就算是醉了,嘴巴也牢牢的,不会说出任何秘密,趁她醉时逼问,是问不出什么。
康王改而诱哄她,阿福仍不上当,亲得嘴唇肿了,两手捂住不许他亲,康王不客气捏开她的手,往她唇上重重一揉,“这回只当你贪月季香气,以后不许再沾了。”
阿福被他惩罚地咬了一口,麻意从嘴上滚到心上,乖乖点了下头。
光点头没用,康王叫她开口,阿福乖乖道:“我以后不敢了。”
她这副模样儿绵软,康王却不悦,想起了刚才她喂玉罗蜜饯,动作亲昵,她人嘴糊涂的时候,是对他百依百顺,关键她能糊涂一辈子吗?
显然男人心里有了答案,心头泛酸,往她嘴里的抽送力道狠了几分,筋肉鼓跳的肉棒大到她一张小嘴吃不下,撑得圆圆的,艰难吞吐。
阿福两手握住肉茎,十根玉指儿上下握动,掌心擦过凸起的筋肉,身子像被这条筋狠抽了一下,扭腰颤抖,带动两片唇肉颤抖抖的,滴出不少淫水。
此时若有人偷看,就会看见肌肤娇嫩的少女趴在男人两腿间,男人生的年轻俊美,一身道袍没系上,敞开胸膛,坐在床沿,两腿随意打开,低头看少女吮吸他的肉物。
看到少女将肉茎舔得浑身透亮胀紫,男人更是欲火大动,按住她后颈,往腿间压来,龟头直接顶破她小嘴,嗯哼叫起来,小脸皱得痛苦,吃不下这么深了。
“乖,全部吃下去。”
阿福费力将粗长肉棒吃进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