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另一只手,抓着撕碎的裤裆,入那滑滑软软的嫩穴,两指并入深抠。
女孩的穴只有刚才微微入过,还没完全被男人探过路,紧窄异常,才入了一个指节,阿福又酥又涩,两腿夹紧大手,怯怕得很,不肯再让他入了。
张狐退出来,摩挲她阴户。
女孩年纪比他少,阴户还未生毛,白嫩滑软,指腹来回摩挲,轻拢慢捻。
而一帘之隔,张家奴仆久等疑心,终于闯进门,一眼看见折了胫骨断气的大小姐,惊疑恼怒,又见床帏里两抹身影颠鸾倒凤,那少女嗯嗯哼哼,正要上前,一把揪出这对情人。
哪晓得,一个长眉冷目的侍卫拦住他们去路,“你们忒大胆。”
屋里乍然响起一道陌生男声,阿福身子一颤,惊得往外看,却被张狐牢牢堵住嘴,裙底下继续磨她,不由玉腿大开,勾他手指插穴,同时怕陌生男人闯进来,惶然又舒畅,纠结之下身子紧绷,轻泄了一片媚毒出来。
张狐嗅她身上幽香,心似火烧,乌发皆颤,按住她后颈,压在腰间粗长的肉茎前,粗喘道:“吃了它。”
阿福醉眼昏昏,被红赤昂长的阳物拍了下脸,吃疼后缩,“不想吃。”
张狐牢牢扣住她颈子,不让动弹,甚至压她身子低下,唇珠蹭着吐涎的龟头,张狐腰胯一挺,直接撬开她两片唇瓣,贯穿口中,直顶到深喉。
阿福连个恶心呕儿没打,张狐龟头酥麻,闷闷喘了一声,几滴汗珠从乌发里滚出来,顷刻间,已泄了初精。
四下微微沉默。
阿福眨着两只眼儿,唇角流出大片白浊,显然也没回神,怎么突然间喷了出来。
好快的样子。
她口中满是淡腥的浊液,腮儿还鼓鼓裹着男人没退出来的软肉茎。
这副吃惊又迷惑的小模样,让张狐见了,一眼看出她心思,面色铁青,拽她起来,抬起小脸,取了清茶让她灌入,吐掉,阿福连灌了三四口,口中腥气消散,张狐捏住她后颈,压着她唇角,大舌长驱直入。
“唔……”
嫩舌被男人缠住,他在她嘴里肆意扫荡,搅得津液乱流,吐他口中,又含进她小嘴。
来回几次,两人唇角滴滴落落,顺着脸颊淌到胸乳上,张狐捉她手去抚那软软滑滑之物,他初尝交欢乐趣,还未尽情,想要与她快乐。
阿福却蹙了下眉头,不情不愿,被逼急了,狠咬他嘴唇一口。
“说不要就不要了。”阿福眼梢红透,怒眼瞪他,却怎么看都可爱怜人。
张狐抹了下咬红的唇角,起先一怔,随后搂住她腰大笑,阿福挣扎,反倒让他搂得更紧。
素来是他对敌人蛮横,生平从未有人如此蛮横对他,还是一个娇滴滴的女子。
男人胸膛像重石震动,阿福软软倚靠,听着他的笑声,两只奶儿仿佛颤了起来,怪痒的,握住他一根手指,抚到凌乱的罗裙上,要他钻瘙痒的嫩穴儿。
“大人,这里还痒。”
她微微嘟着唇瓣,羞答答的样子。
“大人替你刹刹痒。”张狐揉她粉嫩肉缝,也让她小手握住软掉的肉棒,来回抚弄,眼看它又昂然抬首。
赤红的龟头滴着透亮的水,被阿福一直小手揉弄,蹭了满手粘水。
他们在帐中极近缠绵,发出那嗯嗯哼哼的暧昧声,而外面,杀气遍荡。
计獾杀了几个沈家奴仆,收剑入鞘,没了事做,听见床板剧烈晃动,震得床帐勾叮当作响,知趣退下。
他一走,屋里动静越发大了起来。
张狐反将少女压在身下,抬起她两条玉腿,往两侧分大到极致,红嫩嫩的阴户撕得很大,他将赤红肉棒抵到湿淋淋的穴口,龟头顶进去一截,穴肉紧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