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痛饮。”

先前陆观神做错了那么多事,本要被判处腰斩,朱冲鲤念在主仆情分上,更念在他陪着自己在孤寂的冷宫多年,求情多次,终于为他求了一份看守皇陵的差事。

也因陆观神谋害康王一事,朱冲鲤过意不去,亲自来康王府谢罪,叔侄俩痛饮三大杯,泯了恩怨。

现在一杯酒,是盼着康王归京,亦是回家。

康王一饮而下,大拍朱冲鲤的肩,连道几声好,“到时,拿着好酒等你四叔。”

朱冲鲤微笑,“侄儿等着。”

康王看出他眉间有一丝郁色,眉心一动,众人纷纷屏退,他声音放缓,道:“我这一走,城西妙光寺的香火,劳冲鲤替我续上。”

朱冲鲤心思聪颖,如何不知这是康王引他多去佛门净地,净化心中阴霾,他心头微微一暖,恭送康王离去。

他目中怅然。

他待四皇叔亲切,但终究山长水远,情分易断。

阿福掀开车帘往外看,就见康王进来了,蕊珠知趣出去,康王径自揽过人,贴着香腮说了一阵亲热话,阿福小手轻推开他,“太子是走了吗?”

康王唔了一声,想起这个侄儿,他心中诸多宽慰,迎上她娇娇的小脸,康王压下心思,捏住她脸儿,“路上漫长,咱们打发一下。”

阿福还没拒绝,男人已经压过来,撩开裙摆,拨了两条腿儿,就见腿心开裆,露出湿哒哒的花心。

竟是这么些天,穿着开裆裤被他玩弄过来的。

康王抚着她大腿上下摩挲,就是不钻进裤裆里,唇上却亲着阿福的香唇,大舌含弄卷进,拖出嫩舌尖轻轻顶弄,交缠,挑逗她口中每一处软嫩唇肉。

“嗯……”

阿福被抵在车壁上,仰起小脸,小手压在胸口,被亲得脸上口水嗒嗒,忽然胸口一凉。

不知何时,男人大手钻进小衣,扯开肚兜,放出两只胀鼓鼓的奶儿,弹跳得像白嫩的兔子,被两只大手揉在手心里,肆意玩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