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后两人?坐在一旁, 沈映鱼低着眸暗自垂泪。

“夫人?别担心, 主子说不定?无碍, 只是压昏了。”采露贴心地安慰着。

沈映鱼含泪摇了摇头,擒着帕子拭泪, “是我的错,若不是我固执要走, 他说不定?方才就?不会进屋, 也不会受这样的伤。”

哪怕她晚些走,说不定?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 他若是当真出了什么事,日后让她如何是好?

此刻沈映鱼才发现,她早已将他当做自身的一部?分。

苏忱霁是她如今世上唯一的亲人?, 是从重生后便陪伴她的孩子。

就?算是他心中有任何不对的心思,她好生与他讲明理, 而不是用这样偏激的做法去?激他。

她不是傻子,好好的屏风如何就?倒在他的身上,除了他故意?想用这样不要命的方法留住自己, 她想不到别的原因。

采露不知?两人?闹了什么龃龉,竟然?闹着要走, 一直守在旁边宽慰着。

不一会儿大夫出来,沈映鱼赶紧停止流泪,上前询问:“大夫,他如何了,可伤到何处了?”

“公子无性命之忧,身上虽瞧着无伤,但被压伤了肺腑,我这边一会儿开些药给公子用,修养个几?月再观察有没有旁的问题。”老大夫摸着自己的山羊胡子道。

虽性命之忧,但这样的伤已经很重了。

沈映鱼送别大夫后最终没有走成。

她将原本收拾好的包裹打开,把那些东西放回原位,然?后换了染血的衣裳再去?看苏忱霁。

进去?时床上的人?已经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