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映鱼失神地拉着这件衣袍,揉着发涨的头, 努力在脑中回想昨夜。
好像忘记了, 昨夜自己是如何回到床上,竟还换上了忱哥儿的寝袍?
脑海中似浮现一些霪靡的画面, 如春情的梦,身上伏甸着的人温柔且恶劣,唇舌弄着身体每一处, 熨烫得心?儿都在颤抖。
像是梦,又像是真有其事, 荒唐的梦和下流的话,似乎还萦绕在耳边。
沈映鱼心?跳瞬间漏跳一拍。
因为梦里的那人似乎是苏忱霁,但?他如今还远在盛都, 所以刚才她后?醒来只当?自己做了场梦。
可现在看来,若不是梦是真的, 她身边就只有顾少卿了。
虽两人早已?经合计要一起度余生,可也不能在此时因酒乱事。
沈映鱼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犹恐自己同顾少卿酒后?行燕好,立即解开自己的衣裳查看。
露在冷空中冰肌玉骨上斑驳着不少红痕,特?别?是胸口,又红又肿,可怜地翘着。
怪不得醒来时胸口胀胀的。
她看得眼瞳忍不住一缩,忍着羞耻,颤着眼睫继续往下解衣裳。
须臾,她将身上查看完后?缓缓松下气?,同时心?中产生对?顾少卿的不虞。好在身上除了被咬的红痕,并无旁的痕迹。
沈映鱼想起昨夜自己在外面喝多?了,竟将同顾少卿做的事按在苏忱霁身上,忍不住倒在床上,将脸埋进被衾中。
她真的是昏了头,失了智,竟然做这样丧心?病狂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