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尾巴里。”

尾、尾巴?

沈映鱼被他喘得心里发紧,喉咙干涩,眼神不自觉地顺着他所言,看向他身后也跟着摇晃的狐狸尾。

就像是从他身体中长?出来的般,毫无佩戴的痕迹。

“映娘伸手,把尾巴拔出来。”他将腰塌陷,眯着眸晃着尾。

铃铛声响动更大了。

窥他这般动作,沈映鱼隐约好似知?道了,那条怪异的尾巴在?什?么地方。

怪不得他会去拿,那些?从婆娑带回来的药膏。

她眼底闪过一丝羞赧,抿住下唇,脑中不知?觉地勾勒出,他独自一人用那些?黏糊糊、水汵汵的软膏倒在?尾巴上?,然后戴上?的画面。

其?实?最初看见那些?东西?时,她以为是给她用的,没想到,他今日将自己装扮成了生辰礼物,送到她面前。

心在?狂跳,因为周围过分暧昧的场景,也因耳畔响彻不停的铃铛在?刻意扰乱理智,亦因他此刻近乎臣服、讨好地可怜乞求。

她按耐住跳之嗓眼的心,颤抖着手放在?尾上?,双手握住,白?嫩纤细的玉指收紧,陷入绒绒软软的红狐毛中。

刚一放上?,他便低沉地哼出声,没有廉耻之心,兀自低吟得上?气不接下气。

只要她稍倾斜头,便能看见他垂下的脸上?满是痴缠,浑身散发的皆是,近乎癫狂的亢奋慾气。

沈映鱼握住狐狸尾巴,往外试探地抽动。

太紧了,动用一下他好似就会疼般,声音古怪得满耳都是低撩的喘。

他像一只身形健美的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