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

“唔……”沈映鱼抓住浴桶边沿,下意识将膝盖合并将手臂夹住:“别进去了。”

他顿了顿,乖乖轻嗯同意,眼神却含着不舍的将手慢条斯理地拿出来,好似无?事发生地转去洗其他地方。

方才的动作将她想要问?的话都打散了。

洗完后他将女人从?水中捞起来裹上长袍。

沈映鱼攥住他的手,犹豫间还?是与他立下规矩。

“映娘。”他委屈的埋下头,不情愿地咬着她的侧颈,呢喃道?:“三天?一次不行的。”

一个时辰都忍不住,三天?根本?就不行,只要想到三天?才能拥有她一次,他浑身?都开始害怕得?颤抖,脑中不断浮现她不再需要他的场景。

身?体的恐慌无?时无?刻都在提醒他刻意要忘记的事实。

沈映鱼是他强求来的,若是连他身?体都不要了,谈何会要他的人。

“映娘……”

他又开始了,如九尾狐狸用所有的尾巴将她圈裹在身?边,紧紧,一丝缝隙也不留地禁锢着,浑身?因恐惧而可怜地颤着。

这次沈映鱼一壁抵着他贴过来的唇,摇晃着手上的铁链坚持道?:“这个也要解开。”

如今的他虽将变态压下了,但病态的占有慾却越发浓,如此下去她恐他会病入膏肓,而且这般紧密的相处实在难以透气。

他将她抱得?很紧,只言不发沉默地埋在她的肩颈,很快就湿润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