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身。”温润的声音自头顶响起。

沈映鱼缓缓地抬头,眸中泪水涟涟,在白皙的小脸上挂着,可怜得分外惹人怜爱。

眼前的是一位青衣长袍的白面儒生,弯着腰,伸手递过来一张白净的帕子。

“多、多谢。”沈映鱼伸手接过,擦拭着眼角的泪,缓缓站起身。

青年嘴角含着温润的笑,忽然定睛看着眼前,做普通村妇打扮的女人。

许是哭过一场,泪水洇湿了眼睫,七分清秀瞬间加了三分怜人。

真的,有些像。

“不谢。”他克制地收回视线,退后一步,行了礼转身朝一旁走去。

他正是朝着前方的宅子行去。

“先生留步!”沈映鱼见状,下意识唤住他。

玉面儒生回首,脸上带着疑惑,温声询问道:“姑娘,可是有旁的事?”

沈映鱼张嘴,犹豫再三道:“敢问先生,可是此间房屋的主人?”

顾少卿摇摇头道:“非也,只是此间主子聘请的教书先生罢了。”

“那…请问一下,这宅子…”沈映鱼张口想问这宅子是谁,可抬头看着上面高悬的申府两字,瞬间泯然于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