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忱哥儿。”

就在苏忱霁将头靠在门框上,刚刚闭上眼,屋内的声音就响起了。

“一起到床上来睡吧。”沈映鱼道。

苏忱霁背脊瞬间绷紧,转过头,坐在床上的人乌发铺散,肤白如雪,正招手唤他前去。

“不用了,我就在此处就可以了。”苏忱霁脸上僵硬地扬起笑。

那笑落在沈映鱼的眼中,可怜得如同拴在在门口的小狗。

怪不得这几年忱哥儿不长身体,食不饱,穿不暖,甚至还只能坐在门口睡,长此以往下去,自然就形成了这般模样。

沈映鱼心中再次升起愧疚,原本的那点纠结也就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