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过我可以出去?的。”沈映鱼不敢回头不敢动。

他靠得太近了,整个身躯贴在她的身上,分?明才初春却传来热又?张扬的体温。

他闻言轻笑一声,偏过头用鼻尖蹭了蹭她的侧颈子,腔调惺忪又?带着一丝败坏的恶劣:“说过,但那是对‘假阿娘’说的,不是上过我榻的映娘。”

话中的意思表露直白,能走的是他尊敬的嫡亲,而非是上过他床,打开身体与他沉沦的沈映鱼。

“啊”沈映鱼耳廓一痛,下意识地轻叫出声。

昨夜早已经叫得嗓音失真了,轻声讲话还能听出平时的声线,但这?一声又?哑又?柔叫到了人的心中,化作一汪春水在荡漾。

“嘘…嘘…别这?样哼,清晨外面有?人的,被人听见?了可怎么是好。”

他半睁着湿漉漉的眼,忍不住将她翻过身抵在门上,吻住她的唇,把所?有?的声音都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