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太突然,太着急了。”

“真的突然吗?”苏忱霁眉轻叩,仔细地想了想,然后摇头道:“不突然,也不着急,倘若他早知道赵玉郡主要来,恐怕连一封信都不会留给你?。”

听着他渐凉的腔调,沈映鱼微微抿唇,“不管如何,我还?是担心?他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我这里有话想要当面问他。”

都走了这么久了,她此刻的莫名坚持,在他眼中忽地就变味儿了。

苏忱霁略微品了品,倏然一笑,“你?这是在怀疑,我将人囚了啊。”

“不……”沈映鱼启唇欲反驳。

刚出一个音调就被他抢了话。

“不如你?直接问我,人能不能交出来,恐怕我更明白些,这样拐七八个弯儿,我还?真难品出来。”

他点明这句话时,半分被怀疑的韫怒都没有,依旧温润和煦,这样的明朗反倒让沈映鱼的怀疑被弱化。

“不是的忱哥儿,我并无这个意思,只是真的有话问他。”沈映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