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停风握紧了拳头，自问是真心的吗？

苏如雪腹有诗书，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是京城中赫赫有名的才女，跟他一个纨绔子弟完全沾不上边，说出去都会被一群人嘲讽。

他一个不学无术的人，哪里来的脸去妄想相府的掌上明珠。

但是，即使如此，他也想要去触碰那轮明月，想要站在她的身边，看她嫣然一笑，就算为此粉身碎骨也不怕。

姜停风攥紧拳头，目光透着令人动容的认真，无一丝玩笑的迹象。

“我是认真的。”

姜晚看着面前的人，毫不动摇的目光，她很久没看到二哥如此真挚的模样了，足以表明是动了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