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1 / 2)

贺钦清了清嗓子,像是想起了什么:“你们接下来有什么安排没有?”

“怎么了,贺三少又要赶工作时间了?”方越澜打趣着说。

贺钦抿抿唇角,组织了一下语言才说:“你知道小流...薛恨家住在哪里吗?”

差点脱口而出的称呼让向来沉稳冷静的贺钦脸上多了几分局促。方越澜没察觉到这份局促,而是不赞同地摇头:“知道也不能任由你上门去约架呀,小恨这两年很不容易的,你就不能让着他一点?”

“......”贺钦放在桌下的食指和拇指互相磨了磨:“不是去找他打架,有事找他。”

“还是算了吧!你们俩之间除了打架还能有什么事啊?”

还能上床。

这话在贺钦的脑子里过了一遍,最后也没有说出来,他圈起手掌抵在嘴前假意咳了两声:“那你帮我去给他送点东西,行不行?”

方越澜和未婚妻对视一眼,都在彼此脸上看见了惊讶的神情:“送什么?”

“......”贺钦张了张嘴,好半天才从牙缝里挤出了一个字:“药。”

言简意赅,但是足够让方越澜惊疑地张大了嘴。

......

第6章 小流氓生病住院了

薛恨是被一直响个不停的门铃声吵醒的。他迷迷糊糊地抓着枕头蒙住了脑袋,准备不管门口的人,可是门外的人颇有些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态势,门铃依然倔强地发出声音来。

薛恨终于睁开了眼,睁眼后才发觉四周黑漆漆的一片他这一觉居然把天都睡黑了。

脑袋里传来的一阵接一阵的闷痛感让薛恨死死皱着眉,想到门口那个声音,他只能忍着痛意下了床,结果动作时他又牵扯到了折腾了他一天的腰部,痛得他当场倒抽了一口凉气,扶着床头柜才终于站稳。

他踉跄着脚步走去家门口开门,头一次这么嫌弃自己这个面积不算小的公寓起来:这条路怎么能这么远?

等薛恨终于走到门口后,他扶了扶玄关处的墙才终于站稳:明明只是跟人睡了一觉,为什么他现在感觉浑身酸痛乏力,脑袋还昏沉闷痛?

薛恨叹了口气,拖着疲惫的身体打开了门,门外站着的人让他愣了愣“阿澜?”

开口后,薛恨才发觉自己的嗓音又哑又涩,说话时还扯着嗓子痛得慌。

方越澜看见薛恨后,脸上的焦急和担忧终于放下来一点,但也只是一点。他看着薛恨红得不正常的脸,还有嘴角结下的血痂,眼里再爬满了担心:“你的脸怎么这么红?”

“嗯?”薛恨发出一声轻问,还没来得及看向方越澜身边站着的明艳女人,他就感觉到眼前一阵晕眩,伸手扶着门缝才没让自己倒在地上去。

方越澜被薛恨吓得不轻,急忙伸手扶着薛恨,这一扶才发现薛恨身上烫得不轻:“你在发烧!”

薛恨看着方越澜一张一合的嘴唇,竖着耳朵却怎么都听不清方越澜说的话,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失去意识的。

再睁开眼的时候,薛恨对上了头顶纯白色的天花板,扑鼻而来的消毒水味让他皱了皱眉。薛恨轻轻扭头,看见了放在自己面前的点滴瓶,瓶子里的药水正在顺着薛恨手上的血管输送到薛恨的身体里。

“终于醒了?”身边传来方越澜带着关心的话,薛恨扬头,果然看见方越澜守在自己的床边:“你吓死我了,小恨。”说着,他扶着薛恨从病床上坐起来了些。

薛恨环顾四周:“这是在医院里?”

“是啊,你高烧三十九度,要不是我和枝玉去看你,我真担心你活活烧没了。”

“......这么严重啊?”薛恨低头看了看自己手上的针尖:“枝玉?”

才问完,单人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