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我不会再给你离开我的机会,你听清楚我的意思了吗?”贺钦一边说着,一边为薛恨擦眼泪。
薛恨还是哭,哭得鼻头眼睛都红红的。
“跟我说话,薛恨。”贺钦叫了叫薛恨的名字。薛恨带着重重的鼻音开口:“那如果你变心了呢?”
“我不会变心。”贺钦笃定地说。
薛恨抽噎两下:“那如果,如果是我变心了呢?”
“你敢?”贺钦放在薛恨脸上的手挪到了薛恨的耳边,力度不轻不重地捏住了薛恨的耳朵:“如果你敢变心,或者像这次一样玩失踪,我就......”
“就什么?”薛恨小心翼翼地问,眼睛湿漉漉的。
贺钦眯了眯眼,脸色微妙地开口:“我就把你关起来,关到一个只有我们两个人的地方。然后我会在你的脚上拴上链子,限制你的行动范围。我还会在我们家里的每一个角落都装上监控,会二十四小时看着你。”
“不让你见任何人,不让你穿衣服。白天我出去工作,晚上回来你犒劳我。”
“......”薛恨水汪汪的眼睛眨了又眨,眼神从悸动变成惊恐,最终变成了恼羞成怒:“你丫脑子被驴踢了吧,这么变态?”
看,这才是薛恨的本来面目。小王八蛋,明明前一秒还一副感动得不得了的样子,下一秒骂人倒是利索得很。
贺钦意味不明地哼笑一声:“你尽管试试。”
薛恨没由来地脊背一凉,他将身体往贺钦怀里挤了挤:“我,我也不会变心的!”
“最好是这样。”贺钦将手放在了薛恨后背上轻轻拍打着:“我可不可以理解为,你接受我了?”
薛恨将脸上的眼泪胡乱擦在贺钦的衣服上,半点不心疼贺三少名贵的外套,他沉默着点头,心脏咚咚狂跳。
贺钦却伸手捏在了薛恨的后颈肉上:“所以咱们现在是不是可以算算账了?”
薛恨猛地抬起头来:“算什么账啊?”
贺钦阴阳怪气地说:“小薛总好本事,一声不吭玩失踪就算了,还敢在除夕夜放我家人的鸽子。”
“什...什么叫,放你家人的鸽子?”薛恨的眼里写满了惊疑。贺钦冷笑:“自己想。”
说完,贺三少就特别冷酷地推开薛恨,坐在了驾驶座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