峻,额头流血,还笑的出来,讥讽的回了一句:“谁能爱一个畜生?”

贺新城大怒,切断了他所有经济来源,那时贺不疑名下账户还有母亲信托金的收入,贺新城叫来律师,制造诉讼,用很偏门的法子暂时冻掉了那个账户。

老贺总在商场浸淫多年,习得的毒辣手段,不光往对手身上用,还往亲儿子这里使。

上层圈就这么大,都知道老贺是来真的,不敢轻易帮贺不疑。

父子战了两年,去年春天,老贺生了场病,在国外动完手术回来,就让自己派系的董事去请贺不疑,大意是劝他回来继承家业。

可惜吃了个闭门羹,贺不疑上美国去了。

后面再找了几次,次次都见不到贺不疑的面,软钉子吃个没完。

叫秘书送了客,贺不疑拿起桌上的请柬,翻开扫了一眼。

老贺六十大寿,要摆大宴,劳动真爱亲自来送请帖,让他这个亲儿子去捧场。

贺不疑将那烫金卡纸折成纸飞机,精准扔进垃圾桶。

冯又又傍晚睡醒,或者说是饿醒,乱糟糟的走出去,看见贺不疑在那里敲键盘,敲的像有仇一样。

她揉揉眼睛,到桌前去:“谁惹你了?”

贺不疑扫了扫她,穿反了拖鞋。

他叫她坐在桌上,把鞋换了过来,又把外套递给她:“都下班了,睡了一天。”

食堂有晚餐,去随便吃了点,贺不疑开车,把冯又又送家去。

分别前,冯又又斩钉截铁的表示,这礼拜她一定不会再来上班了,谁也别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