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愣愣地往肉里扎,真是个狠人。他光是看一眼,牙就开始发酸,感觉那刀不是扎在叶暻弦的身上,而是扎在了他身上。

“你还好吗?没事吧。”他问。

“没事。”

叶暻弦脱掉沾满血破破烂烂的白大褂,连着一堆沾血的医疗用品丢进了垃圾处理器里,他扯了扯领带,走到林渊面前。

“那么,接下来就该来算算我们俩的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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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渊被扯进了船舱的某个房间里,反锁了门。

刚才发生的事太刺激,他差点都忘了,他身上统共就一件斗篷,这会和叶医生单独共处一室,突然来了危机感,紧张的抓住边缘。

房间不大,就是简单的一个有沙发和茶几的小厅,后面放了张大大的双人床。

小小一个鸽子窗外还能看到擦着船身落下的火球。

隔音很好,几乎听不到任何外面的声音。

此时的叶暻弦有些可怕,他面无表情的扯开领带,解下手表放在一边,然后挽起了袖子,朝着一进来就紧紧贴在最里面的窗边的林渊走来。

全程都没有说话,林渊有些受不住这样无声的压力,想说点什么,却被对方欺身上来捂住了嘴。

“呵......是我没教好你。让你竟然有胆子当着我的面,说要跟别的野男人走。”

“老公?叫得可真好听啊。”

红蓝异瞳透着股邪性的妖异。那股气势压得林渊动弹不得,只能摇头否认。不管怎么样,先否认了再说。

“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