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拖着他的大腿,绕开他悬空骑着的木桩欺近,在他撑不住前扛起他的腿根。
“你需要多长时间,十秒,一分钟,十分钟?”他低头看了眼林渊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硬了的鸡巴,“这么骚,应该一分钟就够了吧。”
知道没有商量的余地了,林渊立马说:“不够!太短了,我......做不到......”
“但...要是医生把我的手解下来,让我摸一摸骚点,说不定就可以了......”林渊示弱的低头,软声撒娇,“医生放开我,我摸给医生看好不好,小婊子给医生表演骚水灭火。”
叶暻弦眼中闪过奇异的光,“你可真会讨价还价,但我劝你放弃在我身上耍心机的想法,你想攀上沃伦德借此逃跑,从此人间蒸发,消失在我面前......这已经让我很生气了,你不会想知道真的把我惹怒是什么下场。”
林渊心里的翻起惊涛骇浪。
整个人都有种被戳破心事的惊慌。
“叶、叶医生......”他颤抖着呢喃。
他都知道了......
“我怎么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叶暻弦抬起他的脸,凑近盯着他泫然欲滴的双眼,“你想什么我都知道。”
他没有读心术,只是林渊这辈子无论做什么,都绝对逃不出他的掌心。他永远能看穿他。
眼底的光亮俱然碎裂。
良久,林渊从惊骇中回过神来,猝然发出一声窒息般的抽噎。
僵住的身子软得不像话,像是只小兽般细细抖动着。
“乖乖自己把蜡烛灭了?嗯?”
少年惶然望着他,勾着他腰的腿变得比之前更缠绵,他哽咽了声,却不再想着借机跟他讨价还价,怯怯点头。
足够听话就会有奖励。
叶暻弦奖励地圈住他的腰,让他不必再独自支撑。
手才放上去,那段腰肢就柔顺软绵的靠了上去。
是从未有过的温驯听话。
叶暻弦的话打碎里他骨子里最后的不驯,将他小心包裹自己的壳打碎,强迫他以最柔软脆弱的姿态呈现在他面前,不许他再有任何掩藏。
他只能相信他,依靠他。他自己无法保护自己,只会一次次被伤害,他只有紧紧攀附着他才不用受伤,只有叶暻弦才能成为他的保护壳。
这就是叶暻弦告诉他的。
他永远也逃不出他的掌心。
叶暻弦伸出手,感受着对方瑟瑟发贴上来的脸颊。
如果不是没办法,他也不想通过这样的手段打破他。
可是他只要对他态度稍微软和一点,他就会直接跑得远远的,让他再也抓不着。他只有让他畏惧他依赖他,让他觉得没有他就活不下去,才能将他拴在身边。
叶暻弦揉着他腰侧的软肉:“这样自己夹着逼潮吹,还是想让我帮帮你?”
林渊:“要叶医生帮......”
他终于不再对叶暻弦避之不及了。
焦急地往叶暻弦身上凑:“叶医生肏......唔啊!”
叶暻弦把手盖在他的肚子上,使了点劲在上面揉着,面前的人仰着脖子哀哀呻吟着,“宝宝,里面有宝宝,不要压......”
“把这个不知道是谁的野种肏掉算了。”
“呜......不是野种,是叶医生的,小婊子怀了叶医生的宝宝......叶医生亲亲他......”
“骗子。”
满口胡言。
但叶暻弦还是为他这句话心动了。
一句完全是随口说的不值钱的谎话,也能让他心热得像是要化掉了。连骗都称不上,就是随便乱说的话。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