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度不快,时不时停下来喘口气,活动一下因为咬着姻缘牌而酸痛的下颌。
越往上枝丫越细,逐渐不再看得到悬挂的姻缘牌,她抬头朝上看,最高的地方快能够到了。
只是不好再爬了,左手边伸出一枝比较粗些的枝干,她试着踩上去,小心翼翼地移动中心。
应该可以,裴锦夕单手抓着一根枝干,拿下嘴里叼着的姻缘牌,踮起脚尖,尽量把它挂到能够到的最高处。
红绸比较长,轻易可以绕一个结,她专心致志地挂姻缘牌,忽略了脚下的树枝已经不堪重负。
打好结,她还没移动重心后撤,脚下踩的那根树枝便一下断开!
“啊!”
足下猛然踩空,断裂处的树刺勾住裤管,小腿被生生划出一条血痕,鲜血淋漓。
身子失重地往前倾倒,裴锦夕下意识地伸手乱抓,可上面的树枝多数细长,承受不住她的重量。
右手抓住的力量不足以抵消下坠,她挂在树上摇摇欲坠,这时才感觉小臂钻心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