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黎:【我跟学妹讲过了,她挺有兴趣的,说可以跟你们沟通沟通看看。】
沈宵竹的名字在校内简直就是金字招牌,一说一个准,对未来职业有规划的人都不会拒绝这个合作机会。
顾沅砚:【那太好了!】
李黎:【约个时间出来见一面吧,还是在上次的店里,看看你们什么时候有空?】
顾沅砚想说随时有空,消息临发出时,忽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新编剧的事,只是他单方面和李黎的口头约定,目前的临时编剧沈宵竹对此还并不知情。
他期期艾艾地试探道:【学长,你跟沈宵竹学长说了这件事吗?】
李黎:【没呢,最近都见不着他人影。你们应该经常见,你顺口跟他说一声吧,空个时间出来。】
李黎补充道:【沈宵竹真的是大忙人,时间太难约了,记得提早几天跟他确定好时间。】
顾沅砚艰难回了一个【好】。
他想,这种行为完全就是骑驴找马。倘若被沈宵竹知道了他不信任他的编剧水平,吃着碗里的还惦记着锅里的,肯定要天天给他发哭哭emoji了。
比较贴心,附上沈宵竹发的表情
同居三题
1.
沈宵竹其人,名字含着风雅意象,平日行事彬彬有礼,谈笑温和,任谁也看不出他在性事上简直像变了个人有点粗鲁、有点不会怜惜人、还有点恶劣的抖s风味。
作为他的男友,顾沅砚深受其害。
顾沅砚是个挺能忍痛的人,有时手被刀割了也能面不改色,眼眶都不红一下,安安静静吮去冒出的血珠。只是在沈宵竹床事中百般磨人的手段面前,这点疼痛阈值总能被对方轻易打破,性事刚过半,他就耐不住涨满的欲望,连连求饶。
他一旦求饶,就是真挨不住肏了。顾沅砚跪趴在床上,细瘦的腿不住往前方的被褥里拱,一只手撑着身体,另一只手伸到腰间试图扒开沈宵竹的禁锢,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将将欲落,很可怜。
可惜他的男友是个该死的抖s。
2.
沈宵竹垂眸,稍稍松开了手,任顾沅砚往前拱了一段,后穴磨着他的阴茎,一张一合的,绞得沈宵竹心下畅快,面上却不显,语气平淡地问:“这就受不住了?”
暂时逃开滔天欲海,顾沅砚松懈下来,揽着被子骂他道:“哈……你肏得那么狠,我都没怪你,怎么还怪我受不住了?”说话间,他气息极为不稳,布满爱痕的身子随着大口的喘息起伏着,虚掩在一起的腿间隐隐淌出白色精液,一副被肏坏的模样。
沈宵竹忽的笑了一声,与他平时摆给外人看的假笑有七八分相似,温温柔柔道:“那我一会轻一点,好不好。”
顾沅砚霎时被美色迷昏了眼,要点头时,忽然想起了过去栽跟头的黑暗回忆前几天也是这样,他受不住时,沈宵竹就用假惺惺的笑来迷惑他,哄得他鬼迷日眼,自己傻乎乎撅起屁股给他肏。
自从沈宵竹发现这招屡试不爽后,常常搬出这套来对付他。
顾沅砚吃一堑长一智,警惕地摇摇脑袋,拉开被子试图把自己裹进去。
沈宵竹失笑。
金坷垃知道大难临头前,也是这么副警惕的表情,弓着身子,四只爪子牢牢扒住地面,随时准备逃跑。
只是这招在沈宵竹面前基本没用。
使了点巧力,像拨开一层糖衣一般,沈宵竹轻而易举就扯开了顾沅砚用来蔽体的被子,搂住了他,光裸的肌肤相贴,叫他忍不住用指腹蹭了蹭顾沅砚的肌肤。
“圆圆,再一次就好。”
顾沅砚眼里含着水光,润泽潋滟,他抬头望着沈宵竹,被对方眼里堆满的欲色勾得找不着北:“真的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