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让她在窒息中,达到顶峰。
太混乱了……
梦中的最后,她浑身赤.裸,被关在一个四四方方的笼子里,而岑尽白仍旧穿着贵气逼人的西装,衣衫整齐得体,站在笼子外面。
他依然温柔笑着,手里把.玩着一把金色的钥匙,几根曾经到达过不知名深处的手指,灵活如旧。
他终于施舍般地看向她,笑容若春风般和煦:“我要驯服你。”
……
岑尽白在夜间的视力要比一般人好很多,现在他终于体验到这个特点给他带来的感受。
今夜他匆匆赶来,点燃安神香时她已经睡下好久了,他让安神香独自点燃着,然后走到她的浴室,一遍一遍,近乎病态地洗着自己的手指。
不够,还是不够。
安神香只剩下半根了,她已经睡熟了。
……
她的脸像是圣诞节时红润的苹果,带着被洗过的洁净水珠。
“对不起,但是我已经洗过手了。”
他眷恋地拱着她的胸口,平复着急促的呼吸。
*
舒颜被生物钟叫醒,她茫然地看着头顶那块脱落的墙皮。
明明之前,它还是摇摇欲坠,现在却一整块全都脱落下来,像是被什么震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