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她叹气,晚上不适合做决定,人容易不清醒。

当然,提到钱,她就瞬间清醒了。

林映水提起笔来写信,斟字酌句地道歉与拒绝,一封信写了又写,揉碎了十几张信纸。

写到最后,昙花败了,一朵朵地收拢起来,低低垂下头,像从未绽放的样子。

原来昙花枯萎是这样子的,收回开过的花,一朵朵闭合起来。

林映水看着,真像自己的感情,短暂花开,又迅速萎顿,每一次都这样。

她习惯了,甚至并不意外。

反正她的感情总是这样无疾而终,也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