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本就负伤。我原以为是军中伤者,谁料主将他们都从帐篷里退出来,我打眼一瞧,隐隐约约瞧见那刺客被殿下用刑呢。”

“约莫是奸细了。”

两名医女在铜盆里洗着手,回头一瞧:“咦,是不是少了个人?方才不是还有一个跟在后头?”

清风飒飒,门帘已关上了。

主将帐篷都是铜灯,冰冷的质地晕出肃杀的光。

主座阴影里有人被两名将士牢牢制住,跪倒在地,被用过刑了,浑身是伤。

“你命真硬,只是伤都未好全就敢擅闯我漠真军营,是真蠢。”

越戎慢条斯理地把玩着从他那儿缴过来的剑,挥舞几下:“这剑是真不称手。”

谢如昼的目光追着炫目的剑光,一开口,嘴角鲜血缓缓流下:“她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