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怕你?贪玩受伤。”
姚黄:“好?吧,下次我不骑马了,我自?己从山上跑下来,那时候吹过来的风最舒服了,等到休沐日,我带王爷去感受感受。”
赵璲想了想,嘱咐道:“这?两日要玩也行,记得挑离行宫远点的地方?,遇见父皇就老实点。”
姚黄惊道:“真出事了?”
赵璲不想影响王妃的游兴,只说有个官员差事办得欠妥,而且他也不确定父皇是更看重三?弟的战功,还?是更看重那九百多条府兵的性命,兴许父皇是因为别的事心?情不好?。
翌日早上,赵璲随着?文武大臣们去父皇那边开小?朝会,发现父皇神色如常,还?宣布月底晚上会有篝火宴席,这?说明父皇已经放下了那件短暂坏了他心?情的事,赵璲就更不用担心?王妃在北苑玩闹会不小?心?碍父皇的眼了。
王妃白日在外面撒欢,傍晚回来便是一副浑身疲软的姿态,惠王爷体贴了两晚,终于在休沐前夕再次抱住了王妃。
一场的话姚黄并不是很怕他,半夜惠王爷的大手又探过来,姚黄就推起来了:“说好?明日带王爷出去玩的,挑了好?几个地方?呢,你?别害我早上起不来……”
赵璲:“只你?我,晚些出发也无?妨。”
姚黄:“……色鬼。”
赵璲:“……什么?”
王妃却?不肯重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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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人有年轻人热衷的事,五十五岁的永昌帝在女色上的兴致大不如前,尤其是在心?情不太好?的时候。
但惹他生?气的那人还?没回来,永昌帝便继续憋着?这?股火,而不是迁怒到旁人身上。
难得的休沐日,清晨吃过早饭,永昌帝带上一队侍卫以及昨日就点了的几位年纪与他相仿的公侯跑马去了,跑累的时候君臣可以畅谈往年旧事,这?是儿女或妃嫔们无?法给他的陪伴。
过了巳时,日光开始热了起来,就在永昌帝准备骑马前往北湖岸边乘船去岛上宫殿享受清凉时,他远远地望见两匹骏马朝着?西边的山丘去了,后面跟着?一辆马车。
马背上的两人一个穿红裙,一个穿白袍。
这?么远的距离,马比人好?认,永昌帝先是认出了二儿媳身下的霓光,再看向?骑在黑马上的白袍身影。
这?一眼,永昌帝的眼睛都直了。
赵璲注意到父皇迟迟没有下马上船,还?望着?他们这?边,只好?让马车停下,他单独带着?王妃拐了方?向?,去给父皇请安。
马背上的惠王爷,身形挺拔俊逸出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