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泽脾气一向还算温和。
但没一个男人被踹了那儿还能无动于衷。
那爪子倒是轻飘飘的一点儿不疼,可他本就被吊了好些天,这会儿还有个情敌在眼前乱蹦,心里再怎么不急也有了些波澜。
他故意压着邵言锐的脚。
因为徐泽觉得,再不给这人感受一下他忍得有多辛苦,怕还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收到他想要的回应。
有时候要驯服敏感又纠结的小动物,需要更主动一点。
虽然私心里的算盘打得响叮当,但徐泽手头上的工作却也没有停下。
他手指碾着青年大腿内外的两条经脉灵活有力地来回滚动搓揉着,每个穴位都照顾到了,一边点按,一边循着脉络逐步往上。
徐泽的姿态乍一看和周围的技师没有什么差别,就算有人路过他身边,怕是都察觉不出异常。
但只有他正服务着的客人,才能亲身体会到完全不一样的感受。
“怎么样啊,邵哥,走不?我看你刚才饭桌上也没吃多少,一会儿铁定饿。”
卓朗还在一旁说话,不死心的邀约邵言锐这夜场养生活动之后再去吃点夜宵。但邵言锐这会儿满脑袋的血都快冲到脚底板了,哪还有心里搭理他。
“不去。”
他十分无情地回绝了。
脚下的东西像是十分满意他给出的回应,甚至满意地涨跳了跳。
无法忽视的形状力度直直地抵在他脚心上,灼热又硬挺,邵言锐简直屁股都快坐不住了。
“……你!”
他压低了声音轻斥面前的人,因着顾忌四周的环境,也不敢大声。
“怎么了老板?”那人竟然还状若无事地询问他,“是我手太重了?那我轻一点。”
说着,男人按压的力道果真轻了不少。揉着腿肉的一只手轻慢又柔缓,越发地带着些说不出道不明的情色意味。
“嗯……”大腿内侧的软肉尤为敏感,邵言锐堪堪忍住没有呻吟出声,但还是溢出了一丝气音。
他又羞又气:这男人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的!
邵言锐眼神都变凶了几分。
只不过他不知道,因为担心旁人看出来,他那一双上挑的柳叶眼中夹了许多慌张和羞窘,水润得不得了。
倒像是自己的要害被人把住了似的。
“你重一点!”
腿上越来越痒,邵言锐不得不出声喝道。再让这人这么撩拨下去,他倒是不怕被发现,自己铁定要起立了!
心里一慌,邵言锐嘴上下达命令的同时,脚也就不由自主地跟着往抵着的硬物上踩了踩。
明明是催促,却让人感觉像是在撒娇。
还是‘要命’的撒娇。
“……嘶。”
徐泽轻抽了一口气。
他没压抑欲望,青年这轻飘飘的一踩,踩在他那已经苏醒亟需抚慰的物件上,不是折磨,却胜似折磨。
邵言锐注意力这会儿全在徐泽身上。
看到男人这番反应,他紧绷的神经忽然松了松。
对啊……他一个人紧张个什么劲儿?
他是过来花钱享受服务的,要紧张也该眼前这个混不吝的人紧张才是啊!?
脚下的硬物灼灼,比泡在热水里还要令人觉得烫。
男人的工作装只是一层薄薄的绵绸长裤,脚踩上去,有些滑,却又让人能轻而易举地描摹出布料下那东西的狰狞。
邵言锐神志清明了些,喉结也情不自禁地动了动。
他有些热,伸手捞过冰凉的可乐喝了一口。
电视里,身姿妖娆的反派正在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