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走进来发现邵言锐身边又粘着这位狗皮膏药时,心里是有一点不舒坦的。但考虑到今天是心上人主动给他招揽的生意,徐泽还是权当没看见。他不想因为一个不相干的人坏了他们之间的兴致。
这会儿看到‘膏药’换了个人粘,他就愉快多了。而且不用他出手,想必很快就会有人过来,教会‘膏药’一个深切的道理不是什么人都那么好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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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言锐有点窘迫地缩了缩脚。
之前几次来,他都是去更衣室换了衣物再按摩的,却没想到足疗是在这样的场合做,连鞋都是当场才脱。
男人手劲很大,一手握着他的脚踝,一手捏在他后跟处一个用力,就将他脚上的皮鞋给扯了下来。
有应酬的时候,邵言锐基本都穿的是正装。为了不显得那么古板,他特意在黑色牛津鞋里搭配了一双亮蓝色中筒袜,袜子上面还有一溜烟黄橙橙的菠萝刺绣。
“喜欢吃菠萝?”
徐泽手指伸进邵言锐的袜筒里,贴着细腻的皮肤,将棉袜往下拉。
今天的青年一身衬衫西裤,比往日里平添了一分精致正经的帅气。本来看上去有些禁欲的疏离感,却没想到帅气的背后,还是掩不住的可爱。
徐泽心痒痒的,连手上捏着人的力道都忍不住重了两分。
邵言锐没感觉到疼。他只觉得男人的手很烫,握在他脚踝上,有种灼灼的热度。
他迟钝地发现周围的客人都是自己在脱鞋脱袜子,只有他跟大爷似的被男人伺候着。于是暗自使力往回抽脚,小声冲徐泽说,“我自己来!”
徐泽没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