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后面?”

男人忽然开口。

“什,什么?”

邵言锐喉结滚了滚,咽了一口空气。

“搓澡呀?”徐泽挑眉,腕关节在他面前摆了摆,“浴盐。”

“就是换了种说法的磨砂膏,”他以为邵言锐是不知道这东西是什么,便解释道,“不过成分比磨砂膏多了些,有草药精华在里面,可以养肤。”

“放心,用这个不疼的。”

男人用指腹捻起一点小颗粒,怕他不信似的,直接按在他裸露在外的手臂上搓了两下,“喏。”

邵言锐只觉得那处肌肤微微痒了几秒,酥酥的,倒真是一点没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