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溪感觉自己现在仿佛村里那颗桑葚树,一到入夏的时候,很多小孩就会去树下捡果子,捡没了就去摇树干,那颗树被摇得树叶哗哗作响,可怜兮兮的东倒西歪,桑葚也跟着往下掉。

蒋锋可不知道自家小恋人此时小脑瓜里把自己比喻成了什么,他只是在认真地吃果子。

这颗果子又软又甜,一挤就能溅出汁儿来,裹了他一层,又勾引着他往里钻,去啃更嫩更软的地方。

“啊哈…啊……”

卫溪的呻吟断断续续,砸在蒋锋耳朵里,倒正像是簌簌下落的桑葚,甜的不行。

“呜……太深了…啊啊……”

随着男人撞击的不断挺弄,价格不菲的大床也逐渐开始嘎吱作响。

卫溪被痛和酥夹柔的快感给弄得毫无招架之力,只能瘫软在床上,一双腿搭在男人肩窝处,随着蒋锋律动地频率无力地晃动。

男人的动作的确在他的请求下将动作慢了一点,但每次挺进的时间却变长了。

每当卫溪以为已经被捅到最深处的时候,那根棍子又还能更深一点,摩擦着碾弄着他的肠壁,时不时撞在让他尾椎发麻的点上,让他浑身如同触电般轻颤着扭动。

最终,他还是如同无尾熊一般,缠在了男人的身上,任由这个让他唯一安心的人,将他尽数占有。

*

这一次的亲密足足进行了有半夜。

到天蒙蒙亮时,蒋锋才放过被疼爱地浑身上下都泛红的小不点,将人抱到浴室里仔细清理了一番。

等蒋锋再度把卫溪抱上床时,怀里的人已经睡着了。他嘴角勾着飨足的笑,在少年睡得嘟嘟的脸颊上亲了一口,才关了壁灯,拥着小鹌鹑陷入沉眠。

这一觉直睡到第二天下午。

卫溪醒来的时候,床上只剩下他一个人。

他抬起手背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才慢慢坐起身。

“嘶”

他轻呼一声,小手往后捂住屁股,脸上眉头鼻子都皱成一团。

昨晚在这张床上发生的事渐渐回涌入脑海,卫溪脸色有些泛红,忍不住想起自己最后求饶时被男人逼着说的那些话。

锋哥真是……有时候也很坏呢!

他、他清醒的时候可说不出那样羞人的话哩!

微阖的房门被推开,刚在心里念叨的人出现在门口,几步就走过来坐在床边。

“醒了?”

蒋锋捞过人亲了一口,“饿不饿?”

昨晚吃得多,虽然运动了大半夜,但可能主要劳动力不是他,所以卫溪还不怎么饿。

他红着脸摇摇头,只是嘴里淡淡的,有点缠零嘴了。

窗外阳光从窗帘缝隙中洒进来,卫溪眼睛被男人身上套着的东西给吸引了。

“锋哥,你在……做饭?”

他伸出食指,好奇地戳了戳男人毛衫外罩着的黄色围裙,眼睛睁得大大的,里面满是新奇有趣。

连屁股后面的疼都忘了。

这也不怪他。

往日里喊打喊杀的凶戾壮汉此刻穿着极其可爱的卡通围裙,还做着一点都不符合他身份的事,看上去太新鲜了。

卫溪心里有点痒痒的。

如果他在多学点网络词汇,就知道有个词叫做反差萌。

虽然蒋锋这个大男人跟‘萌’这个词完全不沾边,但在卫溪眼中,锋哥这样的确很……让他心动。

他又戳了戳围裙上的小黄鸭,揪着问男人,“锋哥在做什么?!”

他还没吃过锋哥做的饭呢!

就算不饿,也想吃!

“给你这小没良心的煮汤圆。”

蒋锋捏了捏卫溪的鼻头,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