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我只有一个想法……原来挣钱，还能这么容易啊。”

腰上搂着的小手忽然一紧。

蒋锋低下头，看见男孩的眉头微微皱起。

“不，不对的！兰姐说过，赚钱都没有容易的！”卫溪有点紧张地摇头，“背后……背后都不怀好意！”

蒋锋失笑，反问他，“那你赚钱容易不？”

这倒把卫溪难住了。

他想了想自己做的事，和赚的钱，心里忽然有点心虚。

“好像……有点？”

他想，自己除了给锋哥做按摩，平日里好像都是在店里打打杂扫扫地，也怎么不累的。

可是听同事说，他的工资好像都要比那些大学毕业的高材生要高哩！？

皱起来的眉头被男人一根手指轻轻抚平了。

卫溪抬眼就见男人凑过来放大的脸。

“嗯，”蒋锋不否认，“那是因为……”

“我对你也不怀好意。”

偷了一个香，蒋锋满意地继续给小家伙讲故事。

“其实你兰姐说得对，这世上没有天上掉馅饼的事，我很快就体验到了另一种生活。”

卫溪已经习惯男人的吻了。他被亲完就只是舔了舔唇，注意力就继续集中在蒋锋的声音中。

“什么生活！？”他好奇地追问道。

“这一段……就快进跳过。”蒋锋拨了拨少年的耳垂，“少儿不宜。”

卫溪不满地嘟嘴，“我成年了！”

蒋锋轻笑，“嗯”了一声。

见卫溪实在想听，他只好透露一点给硬要说自己成熟的小孩。

“反正就是些无聊的争斗，打打杀杀的。”

他有些晦涩地低下嗓音，“小溪，那时候我是做过不少坏事。”

“你杀人了！？”

卫溪却好像没听见男人难得地剖析自我似的，只抓住了一个词。

蒋锋摇摇头，“那到没有。”

这是真话。当然，这并不代表没有人因为他而死。

卫溪夸张地吐出一口气，拍了拍小胸脯。

“那就好。”

蒋锋挑眉，有些惊讶，“这就好了？”

怀里的人没有立刻说话，但蒋锋能感受到他的小手在自己光裸的上身触碰。

“别乱摸。”

他眼神变深，声音有些哑地警告道。

卫溪兀自不觉，只指腹划过男人身上一道道疤痕，喃喃道。

“我也打过人呢。”

他仰起头，一双大而亮的眸子望向蒋锋。

“锋哥你不是告诉过我吗，被欺负了，打回去才是对的。”

小小的手掌在他胸腹上呼噜，像是心疼了，在给他顺毛似的。

“没事的，都过去了，你没做错什么的。咱不杀人犯法，就不怕！昂！”

蒋锋感觉自己心里塌下去一块。

他深吸一口气，翻身将人压在了身下。

“嗯，我早就改邪归正了。现在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

壁灯照射下，男人往日里凶戾的面孔变得柔和，张嘴却是胡话就来。

“所以宝宝……”

蒋锋呼吸灼热，捉住男孩的手往下走。

“既然心疼我，那我们再来一次？”

--------------------

（第二天）

卫溪：不了不了，我不心疼！我屁股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