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儿好像特别怕被他骂,都不等他开口,就连忙讨好一样小心翼翼地轻轻揉着手下刚才按重的肌肉,一双小铁钳转眼就成了痒痒挠。

挠得蒋锋后颈都竖起了汗毛。

“痛个屁!”

他磨了磨后槽牙,故作平静地吩咐,“就刚才那么按。”

“……啊?哦、哦。”

卫溪被他前半句吓得手又一抖,好在听完后半句,悬着的心也跟着落了下来。

他悄悄地在男人宽阔的上半身扫了好几眼,手再度放了上去,松了口气的同时又有些发愁

也不知道这位老板对他的“检验”通过了没?他这最大的劲儿……可持续不了多少时间呀。

想想在田里犁地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