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身上了,一点没事。

“咋办?”徐泽见青年真没摔着,有心情找事了,“你把我裤子都弄湿了。”

他刚才只脱了衣服,米色的休闲裤还穿在身上,为了接住邵言锐自己只能坐在浴缸里,这会儿裤子都被蓄了半缸的热水打湿成了深棕色。

湿哒哒的,贴在身上不舒服。

“本来就要换,”邵言锐一副你别赖上我的口气,“自己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