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说起来,挺翘的臀部是相乐生最喜欢的部位。
不像俱乐部那些女人,衣服脱掉屁股上的皮肤让人一摸就倒了胃口。
精致的女人,认真地保养着自己身上的每一寸皮肤。
相乐生承认自己是一个庸俗的男人。
穿着衣服看脸看身材,脱掉衣服看毛发看皮肤。
他的理由也很充分。
既然他在百忙之中都会健身来消耗掉酒席上过多的热量,凭什么不能要求一个女人好好保养自己?
他不是那种大着肚子躺在床上拿钱砸人,等着女人跪舔的暴发户。
只不过是希望对方可以如自己一般管理好她的身体。
这个要求不过分吧。
总之,两个人穿上衣服满意于对方的识趣,脱掉衣服满意于对方的身体。
是最最和谐不过的偷情男女。
他们入住的庭院是相家在当地买下的产业。
一般用来招待访日的贵客。
既然用作招待,必然不只是住这么简单。
全套操作是连同陪睡的人都一并安排好,还有各式的助性用品。
自己的地方总是比较放心,这是相家人共同的认知。
比如相辰明想要睡白凝,会把她骗到自己公司。
相乐生给张局准备藏娇的金屋,假作是朋友的房子,但其实是相家的物业。
人心不可测,所以相家人习惯将所有的东西放在自己的掌控之中。
相乐生点上精油蜡烛,调暗了灯光,却没有完全关上灯。
他想看着她。
看她如何沉溺于情欲。
白凝于他曾经只是一个名词。
一开始,是白礼怀的女儿,是他仕途的踏脚石。
是如果他娶回家愿意用尊重来交换顺从的女人。
然后,是错过的相亲对象,是游季中的妻子。
可白凝,不是白礼怀的女儿,不是游季中的妻子,只是她自己,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呢?
他吻上她的唇。
上一回,他们做尽了世间男女可做之事,但从头到尾都没有亲吻过。
他和她并没有那种亲吻代表爱情,交合代表性欲的无聊逻辑。
只是第一次亲身上阵的初哥,和药性上头的欲女,都急着要解决下半身的问题。
谁还会去想什么前戏亲吻。
如今想来,相乐生觉得自己简直就是吞了人参果的猪八戒,白白糟蹋了好东西。
白凝的唇极软,带着甜香的气息。
相乐生根本不敢用力,仿佛叼住的是一粒樱桃,稍微一咬就会破皮,流出甜美的汁水来。
与其说是亲吻,不如说是含住。
将白凝的下唇含在嘴里,用舌尖反复轻舔,过于美妙的触感让相乐生迟迟不愿松口。
白凝往后退了一下,想要将唇瓣从他口中挪开,相乐生却追了上去。
揽住女人的后腰,将她推向自己,这次不再是浅尝而止的唇戏,而是激烈的唇舌交缠。
她的舌是凉的,微甜,像是饭后那一道彻底满足食欲的甜品。
而他的舌却是火热的,带着清酒特有的苦味,翻腾起无尽的酒意。
于是,她醉了,他也醉了。
他一路吻下去,划过小巧的下巴,在脖子上轻咬一下,又继续向下。
到达乳房时,他挣扎了一番,好不容易按住想要留下痕迹的冲动,只是用舌头舔弄着乳峰。
粉嫩的乳头仿佛从未被男人光顾过,娇娇怯怯地露了头,又被口水染上闪亮的色泽。
男人松开嘴,双手从乳根处握住她的一双丰乳,食指和中指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