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大家还不知道他俩只剩一百块钱了,所以一直帮石承业说话,后来知道前因后果,对他们有所改观后,肯定会站在他们这边。

但石承业不知道,这就是信息上的差距了,节目组发的手机只能联系他们这几个人,看不了网上的相关信息,为了报复程鸿雪和闻玉书,故意苦笑地在摄像头前提自己借钱失败留下遗憾的事,以为他会得到同情,没想到适得其反。

一两次还好,几次都摆出这幅模样就让大家不舒服了,厌烦地阴阳怪气他升恩斗米仇,白眼狼一个。

而童易烟,单纯是记恨闻玉书今天在摄像头前故意提起那位被她带头网暴的素人,发现能踩他一脚,怎么能不上钩,结果就被石承业的思维带偏,装可怜却被大家打包了一起骂。

当然这要是程鸿雪直接和他说了没有,然后上车,现在被骂到狗血淋头的估计就是他了。

弹幕说着说着,就有人琢磨出了点不对劲的地方,发了一条评论过去。

【我说怎么程鸿雪买了两个冰淇淋,一个又是巧克力酱又是坚果的,一个只有个孤零零的草莓球,原来他兜里就剩一百块钱了。】

【……靠,你们确定他俩是对家不是一对??下午闻玉书往小吃街的冰淇淋车上看好几眼,转眼程鸿雪就给他买了个那么贵的。】

【嗐,假的,一定是剧本,为了《落日》宣传呢。】

【有道理,楼上真相了。】

镜头上搭着一件黑色卫衣,夜里一张小床摇晃,时不时发出咯吱的声响,被子隆起的鼓包遮挡着什么一般晃动个没完,白皙的胳膊压在上面,颤栗地搂紧对方,手指抓出一片褶皱。

“唔嗯……”

闻玉书一颤,射在了程鸿雪身上,泥泞不堪的交合处不断被他耸腰往里撞,联搅动的一腔湿软肠肉天翻地覆,肠液咕叽咕叽地响。

被子里又热又潮湿的,他微湿的黑发垂在额前,潮红的脸趁的一颗泪痣更为明显,程鸿雪低头亲上去,下半身进的发狠,只能看见隆起的被子团一颠,一颠,用力往前撞着什么。

自从他上次把闻玉书操的在床上失禁,就越发迷那次被死死咬住的滋味,和闻玉书崩溃流泪的表情,硕大的龟头抵着他前列腺研磨,磨得闻玉书两条腿发抖,“啊啊”地叫了几声。

程鸿雪亲着他眼下的泪痣,哄着他:

“别忍着,尿出来。”

舌尖在泪痣上舔了舔,胀大的肉棒磨着缴紧的软肉,龟头撞击前列腺,碾上去就晃动身体磨。

他的怀抱禁锢着闻玉书哆嗦的身体,闻玉书无法逃脱,只能抓着他的肩背,眼尾泛起一层湿红,都快忍不住泪水了,急喘着哑声:

“不……不行,不好清理。”

“好清理,”肠道抽搐着夹紧鸡巴,裹上一层淫水,滋味销魂的让程鸿雪愈发痴迷,将他颤栗的身体抱在怀中,硬如铁棍的鸡巴抵着深处的敏感点,小幅度地往上一顶一顶,轻喘着:“尿完了我给你擦,放松……尿出来我就射了。”

闻玉书肚子里酸酸的,到处都是热胀的,无法忍受太过强烈的刺激,蠕动着里面烫的惊人的坚硬肉棒,咬紧牙关哆嗦着喘息,说什么都不肯。

湿滑的菊穴死死吮吸着鸡巴,咕叽咕叽地抽动爽得他直喘,电流一样的快感刺激着大脑皮层,程鸿雪只觉得自己插进去的肉棒越来越硬,见他浮萍一样晃荡,就是就是不肯尿出来,只能加大了动作,野蛮地干着柔嫩菊穴,笑着问:

“那我能尿进去么?”

被他搂在身下的闻玉书快到极限了,紧紧抓着他的胳膊:“不……不想要了?”

程鸿雪笑了一声,身上被子簌簌抖动的速度越来越快,小床吱嘎地摇晃,闻玉书咬紧了牙关不敢叫,脸上的表情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