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了。
底下换了一出贵妃醉酒,扮贵妃的戏子头上一汪蓝的点翠凤冠上镶嵌着圆润的珍珠,每一颗都散发着柔光,身上的霞帔绣着生动的凤凰。
戏曲是后改编的,和原本有很大的差别,“贵妃”去了轻浮,剩下的就是贵气了。
戏子行走间已是醉步,玉似白皙的手捏着一把金樽,摇摇晃晃地用戏腔唱着词,四周嘈杂的声音仿佛在这一瞬间停止了,一声婉转的调子唱的程鸿雪心口一麻,瞧着台上的“贵妃”注视金樽,呢喃着般似醉非醉地唱出最后一句,仰头,缓缓将酒水倒入口中,唱声渐弱,他醉倚在了一旁的贵妃榻上,闭上眼睛,那金樽随着他的松手掉在了地上。
“好!”杨志业略有失真的声音忽然从大喇叭传出来,蓦然叫回了程鸿雪迷离的神智。
这一场的镜头一遍过了,从头到尾顺畅的仿佛吃了泻药,杨志业挺满意的:
“小雪刚才表情不错啊!演出来了陈清元第一次见到阮行之的惊艳,我还以为你和闻玉书得拗几场儿才能磨合好呢。”毕竟是在网上撕了好几年的对家嘛,他能理解。
程鸿雪被他夸的耳根隐隐发热,喝了一口詹娴雅递过来的水,丢脸死了,还有点心虚,连杨志业叫他小雪他都顾不上别扭了。
他忍不住抬头看了一眼闻玉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