筋疲力尽了,瘫软在石头桌子上,那只细白的腿又想滑了下去,被男人们哄着骗着才呜咽着继续了起来。

可剩下的两个他却怎么也弄不出了,低低的呻吟混合喘息,叫的亭子里的冰山也解不了他们的火气,三道炙热的目光瞧着他下身,葡萄没出来倒是先出来一汪透明水液,散发着淡淡果子香,两天白腿和臀抖的愈发厉害,没多久少年后面湿漉的穴儿才又吐出个葡萄来。

闻鸣霄看了一愣,就忍不住低笑:“……竟然挤烂了。”下身硬得袍子都遮挡不住。

“唔……唔……哈啊……”

就剩下最后一个葡萄了,可怎么都弄不出去,经人事的身体被几个葡萄弄得有些爽利,更多的是填不满的难受,肠道湿的不行,怎么也吐不出光滑的葡萄,他就彻底卸了力气,断断续续的哽咽:

“出……出不来了,弄不出来了。”

仇晗远已经摸上了他的大腿,脑袋埋进大腿内侧咬了一口,疼得闻玉书颤抖着“啊”一声,恶狠狠留下个印子,他才意犹未尽地抬起脑袋,掀开衣摆释放出自己的,那粗长骇人的家伙在湿漉漉的穴口蹭来蹭去,仇晗远笑:

“臣帮您捣碎了弄出来。”

“啊……”闻玉书小小地叫了一声,他吃了那么久的葡萄樱桃,身下空虚太久,才进入一个滚烫滚热的顶端他就受不住了,分开的两条腿颤抖的什么一样,左腿内侧还带着个咬痕。

仇晗远一寸一寸的顶进去,粗长的紫红蓄势待发寸寸消失在两腿间,那么粗一个畜生般的物件,被两条莹白大腿一衬更狰狞,菊穴稚嫩青涩地承受入侵,撑得闻玉书焦躁难安地动着,鼻腔发出了一声又一声软绵绵的哼哼。

进去的差不多了,里面也好像顶到底了一般,还有一节粗壮的柱身留在外头,仇晗远似乎被裹的很舒服,龟头抵着那葡萄蹭来蹭去的,弄得闻玉书躺在石桌上的身体颤栗起来。

肚子里火热驱散了空虚,坚挺却抵着葡萄碾压在前列腺上,磨了几下小腹就一阵阵发酸,闻玉书被迫溢出一声呻吟,还不等抖动着射出来,一只冷白修长的手就握住了他硬邦邦快要喷薄欲出的阳具,硬生生掐停了快到达顶点的欲望。

“……呜啊。”

他整个人抖了一下,迷茫地看过去,就见大热天的穿着青色衣裳显得十分清爽的国师一手掐住他阳具,他的东西都在他手中憋红了,国师依旧没放开他,难耐地喘了一声:“国师……不要……”

身下的仇晗远已经动起来了,龟头一劲儿往紫皮葡萄上压,撞得它在肠道里来回动,闻玉书抖的不行,硬到极致的施放不出去,又怕葡萄真破在自己体内,没法弄出来,哭着扭动腰臀抗拒。

“要……要破了,国师,呜呜,不要,不要捏着,好酸。”

江聿风握着他下身的东西,弄了一手湿哒哒的粘液,唇角勾了一下,用方才戴在自己眼睛上的青纱在他肉棒上系了个很漂亮的蝴蝶结:“陛下每次云雨都射的太多,还是控制些,对身体好。”

闻玉书难受的不行,却只好隐忍下来,一身皮肉在轻绡的红下更莹白了几分,肉棒硬邦邦的系着蝴蝶结,腿因容纳那硕长一根的火热坚挺进出轻颤着,小小的穴口吃力地吐出裹着液的棒身,又瑟缩的承受了凶狠的捣入,平坦的小腹一鼓一鼓的引得仇晗远越发激烈,他颤抖着喃喃着要破了,要破了,仇晗远便把那葡萄捣破了。

少年身体虽青涩单薄,容纳着他欲望的温热窄小的却实在销魂,仇晗远没有一处不舒爽的,硕大的顶端用力贯着娇嫩的地儿,闻玉书嗯啊几下,他便突然察觉一直被碾压的葡萄破开了一股汁液。

察觉裹着他的肉壁一紧,他心下一阵激荡,不断把葡萄往深了挤压去,恶趣味地想把它捣烂在少年柔嫩的淫肠。一团细细嫩嫩的红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