鸽子堆里一推,笑吟吟的,揶揄地叫他赛车手,让他看镜头。
没法行动的青年面无表情,腿上和手上打着石膏,看傻子似的看着他。
路过的人纷纷往他腿上的石膏上看。
反正来都来了,就当度个假了。
过了差不多一个星期,聂明朗吩咐给秘书去调查的事,也有了答复。
那天晚上闻玉书刚睡着,聂明朗从卧室里出来,没敢走远,站在门口打着电话。
电话里传来秘书的声音:
“总裁,查出了点东西,那位赛车手发生事故后就和闻少爷道歉了,态度诚恳,没什么不对,但他女朋友的弟弟卡里突然多了一千万。”
“这么拐弯抹角,”聂明朗笑意不达眼底,不紧不慢道:“给我那位好岳父一点教训吧。”
“是,总裁。”
聂明朗动了怒,他没放过闻学海,也没放过那个赛车手,对方收了钱,故意伤害的罪名足够聂明朗把他弄进监狱里一百次了。
身败名裂不说,有心人打听了一下,据说当天晚上那人就因为挑衅犯人被打断了腿,以后能不能骑车都说不准,不禁感叹聂明朗下手真黑,以后谁再敢在他手底下耍花招,可要掂量掂量了。
被他针对的闻学海更是忙的焦头烂额。
五年之期在即,大女儿工作上的事挑不出错,就要按照他父亲的遗嘱分出去股份,二女儿又病重,妻子天天在医院以泪洗面,哀求着他救救他们的宝贝女儿,闻学海又心疼又烦躁。
因为闻玉书掺和了进去,剧情的走向出现了偏差。
酒会下药的剧情点后,聂明朗没像原书里一样报复闻学海,这就给了闻学海一个错觉,觉得女儿和女婿的感情有了突破,能给他带来利益了,他废了这么大功夫,当然不会突然失心疯,用大女儿的健康去换自己疼爱的二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