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给我看看啊?”经理阴阳怪气。

聂明朗带了秘书来的,几个气喘吁吁的外国人正在外面和秘书交流,他径直走进病房,坐到闻玉书的床边,仔细看了看他脸上的伤。

“疼不疼?到底怎么回事?”

闻玉书闭上嘴,没说话。

一旁的经理停下和自家王牌赛车手争吵,毕恭毕敬地跟大老板汇报:“比赛的时候一个赛车手滑胎,他运气不好,被撞上了,再加上车速太快,车和人一起摔了出去,右腿和右手骨折。”

“意外,还是……”

男人坐在病床边上,黑眸注视着他,身上的气场没减少半分。

经理浑身上下的皮都一紧:

“其实这种被别的赛车手连累的事并不少见,玉书之前也有过一次,应该不是故意的。”

聂明朗不对这句“应该”做评价,又看向几天不见就变得惨兮兮的小疯子:“你不想回国?”他想明白了,又问:“怕你姐姐担心?”

闻玉书“嗯”了一声,病恹恹道:“她最近挺忙的。”

聂明朗颔首,表示知道了。叫秘书进来,吩咐下去,找了一家私人医院,就准备带闻玉书转院,一副准备在爱尔兰长留的模样。

闻玉书等他说完话,才开口问:“你不准备回去了?”

聂明朗回身,看他:“嗯,我留在这照顾你。”

闻玉书还要说些什么,被聂明朗打断,他刚开完会就过来了,身上的西装都没来得及换,飞了十个小时,梳在后面的头发有几缕垂到了额头,脸色看上去没那么冷了,有些疲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