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主人洗,主人给我操?”
闻玉书心里哇了一声,算盘打的真响,表面不变,没和他养得大狗争论公不公平的问题,对方脑袋拱过来亲的他脖子,也没拒绝一连串的舔吮,扬了扬头,笑着说:
“好啊……奖赏你,把项圈戴着。”
被驯服的疯狗自然听主人的,戴了项圈回来干他。
实验台微微震动,上面摆放的透明试管和器皿被颠起来一点。
“呜……”
这一下顶得有点狠了,腰肢隔着白大褂碰得身后试管架,闻玉书搂着阎景明的脖子,一只冷白的手抓着划痕交错的铁项圈上垂下来的粗长铁链,脸抵在他肩膀,从后面能看见他一双修长的白腿圈在阎景明强壮有力的腰肢,对方恨不得一身的劲都用在他身上,敞开的裤子里挺出一根紫红的粗壮,发了狠地凶猛冲进菊穴,噗嗤没入深处。
“啊嗯……,啊……”
咣当几声,那双腿缠的更紧了,脚趾难耐地张开,又随着快感瑟缩起来,下面雪臀中间肉粉色的臀眼儿叫一根巨物撑成了圆洞,被疯狂捣弄出汁水,顺着实验台边缘流下,滴在地上。
湿滑的嫩肉层层缴紧了滚烫的硬物,龟头啪啪推挤开了水液,又被水液包裹,快感一波波涌上神经,阎景明脖子上戴着铁项圈,被主人抓着链子,腰肢奋力地耸动,将实验台撞出咣当的声响,听着主人的好听的喘息在他耳边道:
“鸡巴周围的毛儿都长出来了,主人怎么还被扎的直抖?”
他皮肤白,还嫩,大腿内侧被粗硬耻毛磨红了一片,湿淋淋的皮肉颤抖。
闻玉书喘的不行,胳膊搂着他的脖子,浮萍一样,承受刚刚被他踩在脚下的性器在肚子里翻江倒海的凶猛力道,热流阵阵涌下,断断续续地喘着:
“你长得太……太多,太长了,哈啊……好硬。”
“……真难伺候,”阎景明搂着他的后背,哑声嘀咕一句。弓着强壮有力的腰,把他压在实验台上干,憋得发紫的大肉棒一把肉刃似的捅进臀穴深处又拔出,闻玉书顿时收紧了胳膊,双腿夹紧他的腰,阎景明享受着性器上一层湿湿热热的挤压,闷哼着又说:“长了也不行,短了也不行。”
实验台砰砰的颤动,上面的试管架被颠起来,歪歪扭扭。
他身上太烫了,进出着肠道的粗壮鸡巴也烫的厉害,像一条发情的公狗,在他身上兴奋地颠动着公狗腰打桩,圆头碾压着敏感点。
闻玉书胳膊搂住他的脖子,白屁股被撞的水光淋漓,中间一个肉洞努力夹着进进出出的大肉棒,受到摩擦的内壁欢愉地抽动起来,阎景明察觉到了阻力,腰肢悍然一挺,啪地一声清脆撞击声,大龟头毫不留情地生生破开纠缠的嫩肉,享受般地喟叹一句“好紧”,饱满顶端直接杀进紧闭的肠腔,捅入一团湿红软肉内重重顶了一下
“呃啊!!”
那一瞬间闻玉书觉得自己肚子都要被顶破了,一阵顿顿的酸胀,好半天喘不过来气,双腿夹着他的腰,对方狂甩腰臀把他带得晃晃荡荡,胯部啪啪往他湿淋泛红的腿根砸,火热的粗硬反复狂奸着娇嫩菊穴,肉壁一个劲儿地痉挛,一收一缩,肛口外面都是被大肉棒捣弄出的淋漓汁液,他受不住肚子里的难受,用力夹紧了男人律动的腰肢。
“嗯……好深,轻,轻点……”
身下凉丝丝的青年体弱多病,白皙清瘦,承受他操干的这口滚烫湿软的穴却缩的极有力,濡湿的嫩红软肉裹紧肉棒后拼命收缩,结肠口紧紧咬着硕大顶端贪婪吸吮,恨不得将他魂儿也吸出去,一阵酥麻从被裹紧的性器传过全身,男人发狂地往他肚子里打桩,大开大合地捅进捅出。
激烈的撞击声和噗嗤水声在实验室回响,男人胸膛起伏着粗喘。
“真爽,主人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