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那天的博士看上去累极了，睡得很沉，被他饲养的小怪物们自己都没察觉他们有一点心软，心中挣扎了许久要不要继续。

他们心想，反正就算博士一动不动，不给他们回应，他们也能硬得很来劲。

但考虑到他动不动就咳，走几步路就要喘的身体，还是忍下来暂时不想咬死他了，病秧子看起来风一吹就倒，万一不小心把他操死了怎么办，多可惜啊，还是先一点一点啃吧。

“……当然是心疼博士。”

两个小怪物一起道。

呈安直勾勾地盯着容器外面青年，声音里带着对饲养者的依恋，低喃道：

“不过早晚有一天，我们要和博士在容器里做爱。”

小怪物的目光恨不得将他拖到水里交配，可惜他们还没完全到成熟期，异能时灵时不灵，上次没忍住榨干了他们的能量给闻玉书用了一个治愈异能，现在体内空空，再馋也只能忍了。

闻玉书静静地注视着容器里的小怪物，从他们目光中看到令人后背发凉的渴望，表情没有一丝一毫变化，温柔地问：“日我日上瘾了？”

呈念难为情地红了耳朵：“……那要再日一次才知道。”

他们才日了一次呢。

小病娇们眸色阴郁地心想，博士前几天里里外外都是隔壁那条疯狗的味道，也不知道肚子被射鼓起来多少次了，真是……好讨厌。

还是把他绝育的好，不然宰了吧？这样博士就属于他们了。

闻玉书不知道他们阴暗的心思，只“呵”地笑了一声，又抬眸，看了一眼隔壁。

疯狗从他进门开始眼珠子就没从他身上移开，他长得高大英俊，被铁项圈锁着脖子，长长的链子从他脖颈处一直延伸到后面，一双狼眼满满的觊觎和贪婪，丝毫不收敛，冲他笑起来。

真欠抽，闻玉书看了他半天，突然冷淡地开口：“01，下面被剃光了的感觉如何？”　　　“

“还行，就是蛋有点凉，”

疯狗漫不经心地笑了一下，仿佛是个正常人一样：“博士，你打算什么时候把环儿还我。”

听他提起那个该死的环儿，闻玉书神色淡下来：“坏了，用不了了。”

满身的镣铐哗啦一声，阎景明上身前倾凑近了玻璃：“坏了？那博士赔我一个新的吧，这次选个结实点的，刻上你的名字。”

“戴着环儿也能发情，我看你不需要。”闻玉书语气冷漠。

“需要，怎么不需要，”疯狗止咬器下的薄唇一咧，露出些许雪白尖锐的犬齿，看上很帅很英俊，还有点疯，腔调慢条斯理：

“你总说我是狗东西，疯狗，戴着环儿，做爱的时候更像在日主人。”

他歪了下脑袋，贪婪地盯着他。

“爽死了。”

闻博士垂着薄薄的眼皮睥睨他。

觊觎主人屁股的疯狗又被电了，不过这次他没晕，只用一双眼睛紧紧盯着容器外的人。

对方明明眼睛里都是冷漠，却用温柔的语气说：“我的手很稳，去毛的时候应该没弄疼你，不过01，下次，我的手就不一定那么稳了。”

高压电击是场酷刑，也是研究员对他残忍的惩罚，阎景明胸膛起伏着喘了一口气，闷声笑起来：“都剃光了也行，不然扎到博士的屁股，博士又要哭的哆哆嗦嗦了，怪可怜的。”

他想了想，又重复：“不过，环儿还是要赔我一个，我要贵的，好看的，带名字的。”

瞧着他这没脸没皮的样子，闻玉书有点动了肝火，眸里燃着一丝恼羞成怒的火苗，深呼吸了一口气，冷冷地吐出一个字：

“滚。”

博士被实验体强迫的时候都没有今天这么失态，挨操完了还能用